兩個人被押到禁閉室,守門的兩個兵丁看見又有人進來,一個人上前確認交接,然後叫另一個人打開禁閉室的門。
門分左右,許天一和孟憂也被陸續的推了進去。待到一聲石門關閉的聲響,禁閉室又被關上了。許天一和孟憂剛進來就看見裏麵已經關了許多人。這禁閉室平時就很少有人被關,一般外門弟子基本上是沒有人管的,要是犯了錯,被元明長老發現了肯定是要關禁閉的,要是執事師兄們發現隻要是認錯態度誠懇虛心接受,罵幾句也就完事了,根本不會關禁閉。所以這樣一來這個禁閉室也就這麼一個,而且地方不算太大。這回這裏一下子關了這麼多人感覺還有些擁擠。
禁閉室的四周都是堅硬的石牆,隻有一個入口,就是那個石門,在禁閉室的頂端有個缺口,那裏能進來陽光,主要的還是進空氣。現在禁閉室裏唯一的光源就是頂端的那個缺口,從那裏射入一縷月光。許天一兩人剛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且馬上傳來了陣陣的議論聲,聲音本來就小,而且人數眾多,在加上空間狹小,有明顯的回聲,所以根本聽不清說什麼,不過就算是聽不清也能大致的明白,都是來議論我們的。
許天一活動了一下身子,隨便走到一邊,他可不想站在眾人的中間,那樣感覺很不爽。孟憂跟著許天一來到一個角落坐在了地上。
兩個人剛坐了下來就有人問道:“二位道友,你們是在哪被發現的啊?怎麼現在才被抓進來”?
這個問題可能在這裏的每個人都想知道,其他人聽到有人問出來了,紛紛起哄,許天一和孟憂對視了一眼,孟憂一下子就明白了,這件事肯定不能說實話。要不恐怕會出大事。
許天一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兩個在聽到鍾聲後就打算不離開宗門,我們兩個在這生活了這麼長的時間,這裏就想是我們的家一樣,我們怎麼可能拋棄我們自己的家呢?但是以我們兩個人的實力反抗又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兩個決定先藏起來。等待時機”。
然後馬上又有人問道:“那你們藏哪裏了”?
許天一嗯了一聲,他沒有想到有人會發問,把頭轉向孟憂。
孟憂站起來說道:“我們兩個藏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具體是哪裏我們也不太清楚,本來就是黑天,根本不知道跑到哪了”。
緊接著又有人問道:“那你們後來怎麼又被發現了”。
許天一說道:“我們兩個本來藏的好好的,後來不小心弄出了聲音這才被發現的”。
有個坐在石頭的上的道友說道:“哦,怪不得你們兩個這麼久才被抓到。原來是藏起來了”。
許天一趕緊打著哈哈道:“這位道友果然聰慧過人,就像你說的那樣”。
許天一還想繼續說點什麼發現他身後坐的那個人有點眼熟,那個人似乎也發現了這一點,故意向後挪了挪,許天一明白了,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前幾天欺負自己的彭虎。許天一怎麼也沒想到他也在這。當下感覺有點不妙,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許天一想到此處就不想了。為了緩解一下突然停頓的尷尬,許天一繼續說道:“你們這些人是怎麼被抓住的啊?難道也跟我們兩一樣”?
其中一個人說道:“我們跟你們可不一樣。我們都是在下山的路上被抓住的。本來以為這山路崎嶇,不便行軍,在加上是晚上,這天一黑就更不好走了”。
然後這時另一個人說道:“況且邊境是有住兵守著的,就算是調走一些,也不至於這麼快就被擊潰啊”?
這個人說到這,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非常同意他的觀點。
許天一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於是便問道:“不是,你等會,你說邊境住兵被調走了?你怎麼知道啊”?
那個人說道:“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我也是聽其他下過山的師兄弟們回來說的,已經很長時間了。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們北夷突襲我大周,那肯定是要發生戰爭的啊”。
這句話一出,就像的一滴水進了油鍋裏,瞬間炸開了。三三兩兩的議論起來。
許天一趁著這個機會跟孟憂悄悄的耳語了幾句,告訴他彭虎就在這些人當中。孟憂聽了這話心裏也是一驚。馬上開始在人群中搜索彭虎的位子。許天一趕緊擋在了孟憂的身前,告訴他,千萬別這樣,不能讓他發現我們在找他,若是激怒了他就不好辦了,先看看在說。孟憂點了點頭,走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