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憂回過頭,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幹什麼許天一?我在幫你教訓他呀。許天一淡淡的說道:不關他的事,這肯定是霍加巴在找我的麻煩。跟其他人無關。孟憂驚奇的問道:什麼?然後不自覺的向那個水道看看。許天一低頭猶豫了一下說道:不行,我得去找拿戶督,我可不能讓他這麼得逞。說罷就要去找拿戶督。公蘇謀緊忙上前攔住,說道:許天一你冷靜點,事情還沒搞清楚,你這樣去是不行的。許天一吼道:怎麼不行?老子今天就要他媽的告他一狀。公蘇謀急道:你有證據嗎?你能證明這是霍加巴幹的嗎?許天一反駁道:還要什麼證據?證據不就在這擺著呢嗎?這還不夠明顯嗎?本來水就不夠,現在連水道都斷了,水池裏的水都沒了,這肯定是他在陷害我,他早就想弄死我了。你給我讓開。說完,一把推開公蘇謀。獨自去找拿戶督了。
孟憂問公蘇謀道:公蘇謀,許天一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生這麼大火?公蘇謀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不能就這樣袖手旁觀,他這麼貿然去肯定會出事的。我得想想辦法。孟憂道:這還想什麼辦法啊?公蘇謀沒有回答孟憂的話,眼睛不停的轉著。似乎在想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許天一獨自一個人來到拿戶督的書房前。通報的兵丁回來說拿戶督正有要事處理,暫不見客。許天一眼睛轉了轉,轉過頭佯裝離開,等那個兵丁轉身回去的時候直接衝了進去。等那個兵丁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在拿戶督的書房裏了,許天一被死死的按在地上。
拿戶督看見這個畫麵心裏很不高興,說道:好小子?現在連我的書房都敢闖了?許天一趴在地上道:拿戶督,我若是不闖進來,恐怕就冤死了。拿戶督道:哦?你被冤死?誰還能冤枉你啊?許天一斬釘截鐵的道:就是您的那個副官,霍加巴。拿戶督一聽這話目光當時就被吸引了過來,那個兵丁一聽他是來告霍加巴的狀手上的力氣瞬間大了幾分。許天一的臉緊貼地麵。拿戶督一看吼道:住手,先把他放了。那個兵丁這才緩緩的鬆開了手,走出了房間。
書房的門被帶上之後拿戶督問道:發生什麼事了,說來聽聽。許天一道:是這樣的拿戶督,我們現在負責打水的人太少了,就兩個人,根本不夠用,我想多派幾個人去,可是霍加巴死活不讓,還說這是我安排的工作,說是兩個人就是兩個人,一個都不能多,我要換兩個人去也不行,說是軍隊有規定,是誰的活就得誰去幹,除非是那個人死了,否則誰也不能幫忙。拿戶督聽了點了點頭。許天一繼續道:霍加巴不讓我多派人,我想這水若是省著點用估計差不多。可是沒想到,他卻暗中派人把我們通向廚房的水道給弄斷了。水池裏的水全都流幹了。現在我們哪是一點水都沒有了。這要是晚飯沒做好,霍加巴肯定是要問我的罪啊,到時候恐怕我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你說我冤不冤啊?
拿戶督聽了許天一的話思索了一下道:你說霍加巴派人弄斷水道是誰告訴你的?許天一猶豫了一下道:不是誰告訴我的?拿戶督繼續問道:那麼說是你親眼所見?許天一說道:也不是我親眼所見。拿戶督繼續問道:那是有其他人看見了?許天一說道:事情是這樣的。
許天一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邊,拿戶督說道:那你怎麼確定這是霍加巴幹的而不是你的那個同門?許天一道:這還有說嗎?我們偉大的齊師兄用靈力的一掌才隻是震動這水道,那個小胖子隻不過是練氣階段的而已,不可能達到齊師兄的實力。況且就目前來看,在這歸元宗內,能有這樣實力的人也不多,而跟我有過節的,也就隻有霍加巴一個人。拿戶督,那天在大殿裏我就頂撞了他,他一直懷恨在心,我跟他商量打水的事,也根本不管用。現在他這樣做,分明是要至我於死地啊。拿戶督,我可是您親自委任的右衛侍從,可不能讓人這麼就給陷害了啊?
拿戶督笑道:哈哈哈,小子,怎麼?怕了?你小子嘴不是一直很硬嗎?這回怎麼求我了?許天一道:我在嘴硬不也得看是對誰啊?我是拿戶督的人,自然是要求於拿戶督了。拿戶督冷哼了幾聲道:許天一啊,你說的這些不過都是你的猜測而已,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是霍加巴幹的。許天一急道:隻有他跟我有過節,他這是有意報複我,這還不夠明顯嗎?拿戶督說道:許天一,不是我不幫你,在軍隊有軍隊的規矩,不是僅憑個人的猜測就能為所欲為的。許天一瞪了眼睛,喘著粗氣,拱手道:拿戶督,小人願意與霍加巴當場對質。拿戶督轉過身子,看了看他,猶豫了一下,然後喊道:來人。那個兵丁從門外進來道:有何吩咐?拿戶督道:你去叫霍加巴過來,就說我有事與他商量。兵丁答應一聲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