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虎狠狠的落在地上,臉先接觸的地麵,嘴裏還有絲絲的血跡滲出,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眾人都在遠處觀望著,沒有人想上前幫忙的意思,因為大家夥都很“聰明”,這個時候上前絕對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就連一直跟著彭虎的段猛也是左右看看,沒有太多的動作。
彭虎勉強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而在他麵前早已站了三個人,正是許天一,孟憂,公蘇謀。彭虎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吐了口嘴裏的血絲,然後用袖子擦了擦嘴邊的血跡。不削的說道:許天一,今天算我栽在你手裏了。然後突然間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說道:可你又能把我怎樣?啊?頂多也就揍我一頓,不過現在到外麵了,你在動我一下試試?嗯?許天一吼道:你他媽的還敢害老子,虧我還他媽同情你,給你幾天好日子過了你就給我整事兒?老子今天就要廢了你。說完許天一一個箭步上前飛起就是一腳,彭虎整個人又倒飛了出去,孟憂跟公蘇謀趕忙上前攔道:許天一,冷靜點,要是在打下去可就真是不給拿戶督麵子了。公蘇謀說道:是啊,許天一,在屋裏也就算了,現在這麼多人看著,可千萬別衝動啊。差不多得了。許天一咬著牙,瞪著眼睛,被攔在原地。
這一次彭虎從地上起來的有些艱難,滿身的灰塵,淩亂的頭發。還有滲血的嘴角。起來後,彭虎步履蹣跚的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走了不遠,彭虎回頭說道:許天一,你給我等著,這事兒,沒完。許天一冷哼一聲說道:我等你,說完就進了屋裏。孟憂對公蘇謀說道:許天一這一腳是不是踹的有點狠啊?公蘇謀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覺得有點過。然後跟著許天一進屋了。孟憂也隨後跟了進去。在外麵看熱鬧的人也都紛紛的散了開來。段猛被埋在人群之中,人一散開,他發現左右就他自己一個人在原地站著有些不太合適,左右看了看,正好看見站在一邊的陸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陸濤搖了搖頭,段猛低頭想了想,又看了陸濤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最後跑到彭虎那裏,去攙扶被許天一打傷的彭虎。
段猛哭喪道:虎哥,你怎麼被打成這樣?虎哥,他們下手也太狠了吧?彭虎一隻手搭在段猛的肩膀上說道: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這個時候還能過來扶我。看來我這頓打是沒白挨。段猛一驚,沒明白什麼意思?當下問道:虎哥,您......您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怎麼有點不明白啊?彭虎笑道:嘿嘿,不明白啊?沒事,回去我慢慢告訴你。說完,搭在段猛身上的那隻手的力道又大了幾分。段猛吃勁過多,腦袋被狠狠的夾在彭虎的腋下。已經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離遠看已經不是在扶著彭虎了,更像是彭虎用胳膊夾著段猛的脖子,在前麵拎著他,段猛也不敢叫喊,隻能跟在後麵。
兩個人就這麼回到了房間。一進門彭虎就放開了段猛,段猛得釋後一邊趕緊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一邊側著腦袋看著彭虎要幹什麼。隻見彭虎與剛才判若兩人,雖然身上臉上還有頭發都是非常的淩亂,但是這個狀態不像是受了很重的傷的樣子。彭虎關好了門窗。然後坐在自己的床上。段猛不知道彭虎要幹什麼,諾諾的問道:虎......虎哥,你這是要幹嘛啊?彭虎嘿嘿一笑。本來彭虎臉上就有些灰,在加上門窗都關上了,這光線就更暗了,彭虎這麼突然的一笑露出金燦燦的牙齒,還的確有些嚇人。彭虎說道:段猛,許天一今天給老子一頓胖揍,知道為什麼嗎?段猛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彭虎說道:因為他們說我是內鬼。此話一出,段猛身上猛的一怔,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諾諾的說道:********鬼?什麼內鬼?虎哥您怎麼可能是......是內鬼呢?彭虎繼續笑道:嘿嘿嘿,我當然不是內鬼了。他們冤枉我,所以我就跟他們打了起來。但是,如果我不是內鬼,那麼誰才是那個內鬼呢?
段猛站在屋子中間,不敢直視彭虎,麵對彭虎的這個問題段猛敷衍的說道:我......嗬嗬,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是誰呢?嗬嗬額。彭虎長長的“哦”了一聲。從懷裏拿出一個包袱,然後問道:段猛,這個包袱,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段猛看了一眼彭虎手中拿的那個包袱,心中一驚,然後下意識的看了一下彭虎的床下。彭虎發現了他的這個動作,喝道:看什麼呢?段猛被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彭虎繼續說道:許天一說,這包東西是在我的床底下發現的。然後用手打開了包袱,裏麵一包的靈石整整十五塊之多。彭虎說道:我身上的東西都被那個叫霍加巴給拿走了,我可不記得我還有這麼多的靈石,而且還是在床底下。你說到底是誰放的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