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一就這樣,頭抵著地麵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邊,並且添油加醋的暗示了這件事情跟霍加巴有關。拿戶督聽完之後坐下來心道:看來這件事情確實跟霍加巴有關,不過不應該啊?我之前已經告訴過他不要在找許天一的麻煩,難道他敢不聽我的?不對,這事不像是霍加巴幹的,這可不像是他的風格。啊?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於是說道:許天一,你說的這些都屬實嗎?許天一說道:千真萬確啊,拿戶督。拿戶督說道:行,小子,這次我就先放過你,不過你給我記住了,絕對不會在有下一次了,明白嗎?許天一跟孟憂趕緊說道:明白明白。拿戶督命令左右退下。
許天一站起身來笑嗬嗬的說道:拿戶督,這是我給您帶的酒,要不您先嚐嚐?拿戶督揚起眉毛,說了一聲:噢?孟憂會意,說道:啊,我明白了。說完,打開手中的酒壇上的酒封,自己先喝上一口。拿戶督看後笑了笑,說道:小娃娃,這回怎麼不多喝點啊?孟憂說道:拿戶督說笑了,我這酒量,根本不能多喝。見笑見笑了。許天一也打開自己手中的那一壇酒,自己也喝了一口。說道:拿戶督,我這壇比他那個還好呢。孟憂說道:誰說的?我這壇可比你的好。許天一說道:咱們兩個人說的不算,讓拿戶督評評理,看誰的酒更好喝。孟憂說道:對,那就這麼定了。說完兩個人把酒抱到拿戶督麵前,分別倒在兩個碗裏。許天一說道:拿戶督,您來嚐嚐,看看這兩壇酒那個更好喝。拿戶督笑眯眯的用手指著他們兩個,說道:小娃娃,你們兩個是想灌醉我啊?啊?哈哈哈哈。許天一跟孟憂對視了一眼,笑道:拿戶督,別開玩笑了,兩壇酒就能把您灌醉?我才不信呢。孟憂接道:就是啊,這兩壇酒也就是開開胃而已,根本不算什麼。拿戶督說道:嗯,這小子說的對,這兩壇酒也就是開開胃而已,但是就是不知道你們這酒夠不夠給我開胃的資格啊?許天一說道:那就請拿戶督先嚐嚐吧。
拿戶督接過許天一給的那碗酒,一口氣,敦敦敦,就喝下去了。喝下後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說道:這酒不錯,確實夠勁。孟憂說道:拿戶督,你可別隻喝他這碗啊?我手裏還有一碗呢。說完便遞了過去。拿戶督也接過來一口氣喝了下去。許天一問道:怎麼樣?拿戶督,我們兩個誰拿的酒更好喝啊?拿戶督說道:你們兩個的酒都是從一個地方拿來的,當然是都一樣了。孟憂說道:拿戶督,你該不會是喝多了吧?拿戶督擺手道:我那有喝多,先不說這個了,跟你們兩個說點其他的事。許天一跟孟憂一聽要聊別的事?不會是想套我們兩個的話吧?許天一給了孟憂一個眼神。孟憂點了點頭。、
許天一說道:行啊,那,那我們就聊點別的。哎,拿戶督?您是什麼時候參軍的?拿戶督瞪了許天一一眼,說道:許天一,你怎麼還敢問起我來了?我要問你們兩個問題。許天一說道:是是是,您問,您問。拿戶督自己倒了碗酒,問道:你們兩個都來多長時間了?許天一說道:一年半左右吧。孟憂說道:兩年左右。拿戶督不悅道:你們兩個小娃娃,其中一個在說謊。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都很疑惑。不知道拿戶督說的是誰?拿戶督說道:歸元宗每年都收弟子,所有年份上隻能是一年的差距,你們兩個怎麼隻差半年啊?莫非你們其中有一個是半路來的?
許天一說道:是啊,拿戶督,我就是半路來的。拿戶督看著許天一說道:哦?是嗎?你為什麼是半路來的呢?許天一心想,絕對不能把妹妹的事情說出來,對,沒錯。許天一猶豫了一下說道:我那個,我是偶然間救了一位歸元宗的客卿長老,所以歸元宗破例收我入門,隻因為自己的資質比較差,所以一直是外門弟子。拿戶督哈哈大笑,說道:許天一,沒想到你還有這好命,救了一位客卿長老?哈哈哈哈,他不救你就不錯了,你還救了他?哈哈哈。許天一尷尬的賠笑著。然後拿戶督又問了孟憂道:小娃娃,你來兩年了,現在是什麼修為啊?孟憂說道:四段練氣士。拿戶督又是哈哈大笑,說道:小娃娃,你都來了兩年了怎麼才是四段練氣士啊?孟憂尷尬道:我也一樣,資質差,資質差。
拿戶督笑了一會,拿起碗酒自己喝了起來,然後靠著椅子,說道:哎呀,這資質差真是吃虧啊,資質好的能夠拿到好的功法,好的武技,就連資源都是拿的最好的。而且還有長老們的庇護。結果留下一堆沒用的來當炮灰。這世道真是可悲啊,可悲啊。拿戶督雖然是在自言自語,可是誰的明明就是許天一孟憂兩個人。確實,他們兩個來這這麼久資質兩個字就是他們最大的敵人,也正因為這兩個字,他們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待在外院,不為人所知。拿戶督看著他們兩個的表情,說道:怎麼?你們兩個不想喝點?許天一沒想太多,直接拿起手中的酒壇敦敦敦的喝了起來。孟憂一看許天一喝了自己也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