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以至深,朦朦朧朧的聽見外麵有雨水敲擊的聲音,段猛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是這聲音越來越清晰,越來越真實。忽然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外麵下雨了,看來今晚是不能逃出去了。孟憂,你趕緊出去通知大家,今晚的計劃取消。孟憂答應了一聲。段猛聽到這裏直接就從桌子上跳了起來,說道:什麼?計劃取消了?孟憂正在穿衣服,看見段猛突然從桌子上跳了起來自己確實嚇了一跳。說道:我擦,你幹什麼?突然間跳起來,嚇死人啊?
段猛不予理會,上前拉住孟憂,說道:不是,孟憂,這計劃不能取消啊!多好的計劃啊,籌備了這麼久不能因為下點雨就取消了啊?公蘇謀說道:段猛,你不知道,這山路在下雨天會變得非常的凶險,不但路滑難走,而且還易發生塌方和泥石流。到時候巨石滾落大家不但逃不掉還會丟了性命。是萬萬不能走的。孟憂也附和道:就是,以後又都是機會,也不差這一天兩天的。安全最重要,知道了嗎?說著掙脫段猛的手,冒雨出門去了。
段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孟憂離開卻沒有絲毫的辦法。轉頭望了望許天一,許天一依舊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公蘇謀說道:段猛,反正今晚是走不了了,要是你就先回去吧。這次真是對不住了,不過沒關係,以後再有計劃,我們還會第一個通知你,怎麼樣?段猛心道:以後?這次玩的這麼大,卻一點收獲都沒有,還不知道霍加巴會怎麼處置我呢,這回可糟了。心中雖然這麼想,可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段猛笑著說道:啊,公蘇兄說的那裏話,發生這種情況確實是意料之外,都是在所難免的,為了大家的安全肯定是走不了了,那我就不在這待著了,我回去了,回去了。段猛轉身拿了自己的包裹,頂在頭上,迎著小雨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段猛剛走,孟憂就門外進來,對公蘇謀說道:他走了?公蘇謀點頭道:嗯。孟憂看了一眼許天一說道:這都沒醒。他還真能睡。公蘇謀說道:好了,他昨晚忙了一宿,當然累了。你也快睡吧。孟憂說道:哎,你放心,我肯定能睡著,恐怕有人就睡不著啊。公蘇謀笑了笑沒有回話。
次日傍晚。霍加巴的房間裏,段猛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兩邊各有一個兵丁站其身後。段猛嚇的是滿頭大漢。都不敢抬頭看霍加巴。一直跪了兩個時辰。霍加巴這才說道:怎麼樣?段猛?感覺如何啊?段猛戰戰兢兢的說道:還行,嗬嗬,還行。霍加巴冷哼道:還行?嗬嗬,那你就在跪一會吧。段猛眼睛轉了轉,問道:不知霍副官找我來,有什麼事......?段猛話還沒說完,霍加巴一拍桌子怒道:你說呢?段猛陪笑道:嘿嘿嘿,霍副官,這事也不能怪我啊?要怪隻能怪這鬼天氣,好端端的怎麼就下起雨來了。我也不知道這一下雨他們就取消了計劃啊。你說這......。霍加巴怒道:你不知道?那你的意思是怪我嘍?段猛趕緊擺手道:不敢不敢不敢。嗬嗬,怎麼能怪您呢?都怪那個許天一,許天一。霍加巴說道:昨天你讓彭虎來報信。說許天一要私逃,我調派了幾十個弟兄來幫你抓人,可是到頭來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反倒是被雨淋了一宿,你說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啊?
段猛苦笑道:喝喝喝,這真不能怪我啊?霍副官你不是也想抓住許天一嗎?可現在沒抓著,您不能把這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吧?霍加巴怒道:你小子還敢狡辯?要不是你給的消息我那幾十個弟兄能這樣嗎?看來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霍加巴的厲害,來人,把他吊起來。說話間站在後麵的兩個兵丁直接用繩子把段猛是雙手捆了起來,上衣扒掉,吊在半空中。段猛拚命的求饒。霍加巴根本不予理會。段猛被吊起來之後,隻見霍加巴從桌案上拿出一條皮鞭。把皮鞭打開在空中耍了兩下,皮鞭甩的嗖嗖作響,偶爾鞭子與鞭子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段猛求饒道:霍副官,您就饒了我吧。霍副官。我知道錯了。霍副官。霍加巴手裏拿這皮鞭,雙眼一道寒光射了過去。不削的說道:饒了你?那得問問我的鞭子答不答應。說完右手一用力,伴隨著一聲破空之聲鞭子準確不誤的落在了段猛的身上,段猛疼的媽呀一聲,身體劇烈的扭動著。胸前頓時出現血淋淋的一道印子,接觸到鞭子的地方已經打爛了,兩邊的皮膚向外翻翻著。血從上麵順著這道印子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