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孟憂慢慢的有了知覺,逐漸的從清醒了過來。恍惚之間,睜開眼,看了看眼前一片狼藉,之前的記憶瞬間湧入腦中。孟憂猛然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股久違的酸痛感從身體四周一擁而上。孟憂下意識的坐在原地,右手捂著自己的後腦。用力的晃了晃。然後起身看了看周圍。
在一出光線勉強照到的地方,看見地上正躺著一個人,走進一看,此人已經麵目全非,已經成了幹屍了。而身上還插這個石柱。看身上的穿著應該是霍加巴。可是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就不得而知了。孟憂突然想到,許天一呢?對,許天一。然後在四周尋找。隻聽見一聲慘叫。啊......。我的手啊?孟憂回頭一看,許天一被埋在亂石堆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正好被孟憂給踩到了。
孟憂一聽有是許天一,也不顧身子的酸痛,跪在地上開始清理許天一身上的碎石。孟憂興奮的說道:許天一,你沒死啊?太好了。許天一羸弱的說道:你要是在不來,我他媽就要死了。好難受,這石頭都他媽快壓死我了。孟憂把許天一身上的石頭清理的差不多,然後把許天一從地上扶了起來。坐在地上休息一下。許天一靠在石壁,看著眼前的一切。之前在裏發生過一次坍塌,這裏的一切已經跟原來不大一樣了。許天一看見死在麵前的霍加巴,屍體已經幹癟,沒有了水分。於是問道:孟憂,我們在這裏呆了多久了?孟憂走到洞口,看了看天,此時已經是晚上了,而且從洞口處也沒看到月亮。於是孟憂說道:不知道啊。反正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許天一疑惑的說道:我們兩個還活著,怎麼說這時間也不能太久,可這霍加巴死活怎麼幹癟的這麼快?真是奇怪。哎,你快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好東西,別浪費了,一會咱還得想辦法出去。孟憂聽了許天一的話,在霍加巴的衣服裏尋找一些東西。霍加巴右手裏佩劍,以及劍鞘。腰間掛的玉佩和令牌,懷裏還有一把匕首,胸前還有一塊護心鏡,可是這護心鏡被這石柱給穿透了。孟憂用手彈了彈霍加巴胸口的護心鏡,驚疑的說道:我勒個去,這護心鏡這麼厚,這石柱怎麼就穿過去了?喂,許天一,這霍加巴怎麼死的?許天一說道:我也記不得了,我就知道好像是這裏發生了坍塌,然後有個東西掉了下來,正好就砸在了他身上,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孟憂又看了看這石柱,確實要比正常的石柱要細長的多。孟憂沿著石柱向上看,發現石柱的頂端還有條鐵鏈,孟憂沿著鐵鏈的方向走去,直接就奔著許天一過來了。許天一看孟憂低著頭向自己過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道:孟憂,你幹嘛?孟憂沒有說話,做了一個別說話的手勢,最後走到了許天一的身邊,才發現這條鐵鏈一直延伸到許天一的右手的手腕處。孟憂把許天一的右手拿了起來。此時許天一也發現自己的右手似乎很沉重,等到呈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一條金屬腕套給死死的拷著,腕套的一端連著鐵鏈。手中更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塊長方形的石頭。
許天一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說不出話來。孟憂問道:許天一,這是什麼東西啊?怎麼會在你手裏。許天一也正奇怪,嚷道:我怎麼這是什麼東西?我手上怎麼套個這東西,你快看看能不能把這東西拿下來。孟憂先把這長方形的石頭放在一旁,兩個合力還是解開許天一胳膊上的腕套,這東西從手腕處一直延伸要手肘,手腕處一個金屬環,手肘處也有一個金屬環,兩個環之間是縱橫交錯的金屬條,下麵還有金屬絲附著在手臂之上。兩個人想盡一切辦法也未動其分毫。最後許天一也放棄了,說道:既然弄不掉,那行,就這麼地吧。反正現在也好好的。孟憂氣喘籲籲的說道:好什麼啊?你知道這你手上這條鐵鏈是連在那裏的嗎?許天一問道:連哪啊?孟憂用手一指。許天一向著孟憂手指的地方看去,正是霍加巴身上的石柱。
許天一瞪大了眼睛,艱難的站了起來,步履蹣跚的走了過去,期間還抬了抬自己的右手,心道:這他媽真夠沉的。走到石柱旁邊,許天一看了一下,這東西怎麼這麼長啊?然後上前稍微比了一下,正好到自己的下巴。許天一用手碰了一下,忽然在自己的餘光中看見一個東西亮了一下。許天一馬上把手拿開,看了看那個放向。然後又看了看孟憂,很顯然,孟憂也看到了。許天一說道:我在碰一下,你去那邊看看。孟憂點了點頭。
孟憂事先走了過去,許天一稍微準備了一下,一把將石柱握住。那亮光在孟憂的附近又亮了起來,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這微弱亮光是那麼的刺眼。孟憂把那個東西拿了過來一看,分明是之前許天一右手攥著的那塊長方形石頭。孟憂把這塊石頭放在許天一的手上,瞬間光芒更勝,原本一層石質的外表漸漸裂開,慢慢脫落,露出了本來的麵貌。是一塊長方形的令牌,不過要比霍加巴身上的令牌要大上許多,許天一的一隻手勉強能拿住。上麵赫然一個“令”字附著其上,閃著金光。反過來,背麵也有亮著金光的字體,上麵寫著“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這十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