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憂聽後隻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希望他不會有事。說完便離開了。
樂萱問道:你先跟我說說他的功法到底是怎麼個特殊法。莫良說道:好。我先跟你說一下他的口訣吧。“聚靈**,集於百會”,後置啞門,下至靈台,傳至周身,聚於氣海”。樂萱聽後疑惑道:什麼?入百會穴?你不會搞錯吧?莫良認真的說道:不會,這口訣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樂萱問道: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功法的口訣告訴你啊?莫良解釋道:是這樣的,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兩為了救我,動了靈力,這才導致許兄氣血相衝吐了血,我給他診了脈,發現有些奇怪,便問了他一些問題,他這才告訴我的。
樂萱想了想說道:不管怎麼說,他的這功法確實挺奇怪的。莫良說道:你有什麼辦法能救他嗎?樂萱說道:當然有辦法。他不是兩種不同的靈力在體內不能共存嗎?這個好辦,我先用銀針封住他的穴脈,隻讓一種靈力能運行不就可以了嗎?莫良笑道:姑娘果然高明。我覺得應該封住這股霸道的靈力,這股靈力太過強勢,不適合在他現在的身體裏運行。
樂萱看了看莫良說道:我可不這麼認為。莫良聽後一愣?問道:什麼?你要封住引靈決的靈力?樂萱解釋道:當然。莫良問道:為什麼?樂萱說道:第一,他引靈決的靈力實在是太弱了,就算留下來對他現在的情況也沒有什麼作用。其次,他後練的這個功法主要是在督脈上,那可是人身上很重要的一個奇經,上麵的死穴很多,如果一個不小心,就容易讓他喪命。相反,他的這三條靈脈可就相對安全的多。莫良聽後疑問道:你怎麼他隻有三條靈脈?樂萱笑道:他給他診了脈,他那條脈能引靈我還感覺出來來嗎?難怪他中毒這麼重,原來修為這麼低。還背了個這麼大的兵器。也不嫌重。樂萱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給許天一做針灸。
幾根銀針紮在許天一的靈脈上,又紮了幾根在其他的地方,用來調理紊亂的經脈。過了一會,樂萱又為其診了脈。點了點頭說道:差不多了,經脈算是正常了,接下來就要開始給他祛毒了。你去找個大浴盆,讓那小子把燒開的水倒裏。在加些涼水,水溫偏高一些就可以了。孟憂在外麵已經聽到了。樂萱剛把話說完,孟憂就把大浴盆給抱了進來,又把燒好的熱水加了進去,又加了兩桶涼水。待水溫差不多的時候。孟憂跟莫良兩個人把許天一身上的巨劍拿來下,把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然後把他抬進了浴盆裏。樂萱則是在給許天一配置泡水的藥。
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樂萱把調配好的藥放在浴盆裏,並說道:孟憂,你繼續去燒些開水,浴盆裏的水不能涼了。孟憂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莫良上前一步問道:不知道姑娘調配的是什麼藥?樂萱不削的說道:怎麼?你想學?莫良尷尬的說道:我不是想學,我隻是感覺你配的這藥裏似乎聞到了毒蘿的味道,不知道姑娘是不是又出錯了。樂萱聽了這話不高興的揚起小臉,瞪著莫良說道:什麼叫又出錯啊?你是不是在埋怨我之前給他喝藥的事情?莫良笑道:不敢不敢。樂萱不悅的說道:切,假惺惺的。實話告訴你吧,你說的沒錯,我給他配置的藥裏確實有毒蘿這味藥,而且還不止這一種毒藥。莫良笑道:你是在開玩笑吧?樂萱說道:我可沒開玩笑。我可是一名毒師,我用的東西當然都是有毒的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莫良聽到毒師兩個字臉色頓時一變。他以前隻是聽長輩們說過,可從來沒見過,而且毒師的名聲很不好,通常都是殘忍恐怖的代名詞,想要屠殺一個村,一座城,根本不用親自動手,殺人往往都是不經意間。不知不覺的就死了。可完全不像眼前這個人的形象。
樂萱怒道:喂,想什麼呢?莫良一回神,說道:沒什麼,嗬嗬,沒什麼。樂萱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怕?莫良尷尬的說道:不是不是。樂萱繼續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毒師不應該是像我這個樣子的?顯然莫良的行為已經暴露了他內心的想法。在怎麼極力的解釋似乎也毫無意義。莫良試探性的問道:你怎麼是毒師呢?樂萱問道:毒師怎麼了?莫良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學其他很多的東西,為什麼偏偏要煉毒呢?
房間裏突然安靜了下來,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後,樂萱淡淡的說道:小時候母親死的早,從小就是父親給我帶大,父親是一名醫師,方圓十幾裏都知道我父親是神醫,任何的疑難雜症都會到我家來治,所以我們家在當地的名氣很大。父親也想讓我成為一名醫師。從小父親就教我識別草藥。治病的也好,有毒的也好,都會告訴我。但是作為一名醫師實在是太難了,小時候常常會因為出一點小小的錯誤就被父親狠狠的責罵。父親常說:人命關天,不容一絲懈怠。可我總是會犯一些錯。就這樣,我漸漸的開始討厭學醫。也不知道從什麼起我開始煉毒,毒一個人可要比救一個人簡單多了,毒藥不用考慮劑量,想要一個人快點死,放多一點就行了,想要折磨他就放少一點,讓他慢慢死。可是救人呢?用量一定要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