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發現我和胡麗錦都沒有穿衣服躺在了我的床上,胡麗錦還在用雙手緊緊地抱著我,在接下來的兩個月時間了,胡麗錦不斷地要挾我,逼我和妻子王頌梅離婚,與她結婚,都被我斷然拒絕了。
後來胡麗錦,看到我堅決不接受她,一氣之下,不考慮後果,於是就把我們的照片上傳到了網上,頓時引起社會一片嘩然,市民對我罵聲一片,我也跳進黃河洗不清。隻能保持沉默,我深刻地知道,多說無益,會越描越黑。
使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可恨的胡麗錦爸爸胡飛偉,那個無賴,還厚顏無恥地借此向我敲詐索要五十萬。被我斷然拒絕了。沒想到他惡人先告狀,跑到派出所告我**了他的女兒胡麗錦,就這樣我就被派出所抓到了起來。
後來再加上《一派互言》的胡寶道,胡大記者的一通添油加醋,捕風捉影的杜撰,引起了不明事理的市民,對我極大的誤解。聽說胡麗錦還有一個家人,在市裏是大領導,我想我這回是一定被冤枉到底了。
我接到起訴書後,萬分地氣氛,整整地寫了二十多頁的答辯,我做好了一切努力,要在法庭上為自己據理力爭,以獲得法官的認可。
在開庭的前一個星期,有一位律師來看守所會見我,我到了看守所提審室坐好後,看見那位律師四十多歲,身體微微地發胖。
然後我聽見那位律師說道:“我是吳律師,你是閆本善嗎?我受你妻子王頌梅委托,特為你的案子,前來會見你,我把相關的案子情況向你再具體了解一下。請你再詳細地向我講述一遍。我好和案件卷宗上比對一下,好做開庭的辯護準備。”
我又仔仔細細地把我和胡麗錦之間的恩恩怨怨,前前後後講述了一遍,然後問道:“吳律師,你看我的案子可能打贏嗎?如果要打贏這場官司需要多少錢?”
隻見吳律師說:“閆教授,我看你的案子很難打贏,因為現在電視,報紙,網絡對你案子的報道,鋪天蓋地,造成了很大的社會影響。聽說市裏的領導,也做了批示,要對你的案子速查嚴辦。
按目前情況來看,如果要打贏你的案子,至少要花一百萬,不知道還能不能打贏,因為需要打理的人太多了。
我看了你案子上的證人筆錄,我感覺你和你的妻子感情也不怎麼樣好。閆教授,你聽,我讀一下你妻子在派出所程所長問訊筆錄。”
我聽到吳律師用低沉地聲音念道:
“程所長:王頌梅,你感覺你老公閆本善,這個人平時做人怎麼樣?有發現他多女人怎麼樣嗎?
王頌梅:他這個人,確實好色。
程所長:王頌梅,你是怎樣認識閆本善的,你們是怎麼樣結的婚?
王頌梅:我以前也是他的學生,他故意對我我,後來把我騙去他的老家,晚上強迫了我,還是如果我不從,他要把我買給人販子,當時把我嚇壞了,隻得從了他,後來發現自己懷孕了,隻得嫁給了他。
我聽到吳律師念道這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頌梅,這到底是怎麼了,難道她也要在我最困難的時候,落井下石嗎?
但是,又感覺不可能,如果他真的恨我,不管不顧我,為什麼還每個星期都來看守所給我送衣服送錢,還會花上萬元,請吳律師來為我做辯護。
真的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她?我不敢再想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