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匾額自後追擊,如淨化神獸,亦自靈台起始,一邊追趕麒麟瘋血,一邊淨化它融合在慎到血液裏的魔性。
麒麟瘋血的魔性及其詭異難纏,裏麵無盡的狂性,猶如失去理性的通天巨猿,狂怒暴躁,六親不認,禦物便擊,狂傲天下;而無邊的瘋勁,宛如無盡的源泉,為他的狂化、殺戮,提供蠻力源氣,就像免權限取款機。滔天殺氣、煞氣,最是難纏,猶難淨化,殺氣如汪洋難抑,極具破壞性,就像屠殺過百萬人的殺人魔王,稍有心性不佳的人,必定煞氣衝腦,立即瘋掉,終身癡呆。
奇怪匾額努力的淨化追擊,不敢有一絲懈怠。她清楚的知道,他稍不留神,她看中的這個年輕人就徹底廢了。
一個麒麟瘋血,一個奇怪匾額,一前一後,詭異的追擊,誰也奈何不了誰。他前腳將血液魔化了,她後腳跟來隨即將其淨化;她前腳淨化完畢,他自後偷偷而至,立即融合魔化狂化。兩個家夥你追我趕,打著遊擊。
奇怪匾額怒了,源氣外放,化作無所淨化神獸追繳麒麟瘋血。
兵分多路,奇怪匾額如風卷殘雲之勢,驅趕淨化,很快就將麒麟瘋血逼到一個死角。
麒麟瘋血化作一尊饕餮,邪魅的看著包圍他的奇怪匾額,及其分身。奇怪匾額,緩慢朝它圍攏,想將他封印,帶出慎到體外。
眼看就要畢其功於一役,麒麟瘋血詭異的朝奇怪匾額邪魅一笑。他不知是何緣故,忽然變得特別聰明起來。
奇怪匾額心裏怪怪的,總覺得一切不可能這樣簡單。
他不在分心和奇怪匾額纏鬥,隻見他盡將餘力收攏進饕餮,集中優勢兵力,源力大增,猛然朝奇怪匾額分身攻擊。
“不好!”奇怪匾額大喝,急忙將源力湧現一尊分身,可惜為時已晚,已無力回天。
一個餓狼般的猛攻,奇怪匾額分身猶如土雞瓦狗,不複當年勇,一個照麵就被他瓦解,突圍而去。
又是蛟龍入海,遺禍無窮。
奇怪匾額彙攏分身,此時,她的源力已經消耗不少。她繼續追擊,慢慢朝靈台靠攏。
因為她深知再次出現這樣的包圍優勢,比登天還難。再者,她源力大損,很難與其匹敵。
同時,她還一直關注著慎到的情況。經過,上麵一輪的追殺圍剿,慎到的身體破壞嚴重,猶如一根油盡燈枯的風中殘燭,稍許加一丁丁風,他必將應聲而滅。
奇怪匾額飛至幹癟的源神頭頂,垂下輝煌聖潔的源氣輝光,護住慎到的靈台,阻止麒麟瘋血的侵略,為慎到保留最後一絲機會。
麒麟瘋血見奇怪匾額護住靈台,不在對他追殺圍剿。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圖,頓時惱羞成怒,瘋狂的發動源力攻擊這阻礙他腳步的奇怪東西。
無論麒麟瘋血是聚煞成針對源神攻擊,還是源力化器斧頭重擊。奇怪匾額都一一化解,但求無過,不求有功,深深契合儒家處世為人之道。
奇怪匾額本就和麒麟瘋血源力不相上下,雖然如今源力有損,但她不求建工,但求無過,集優勢源力小心防守,麒麟瘋血一時半刻也耐她不得。
麒麟瘋血久攻不下,咬牙切齒,暗自退卻,另謀妙招。奇怪匾額就這般巋然不動的守護,一切暫時相安無事。
冰壁根下的慎到,神色好了不少,冰壁上凹出一個人形模子,他已經深深地鑲嵌進冰壁。冰壁根下是一汪不小的融水。
“哥哥,你不要嚇紫姬,你快點好過來好不。”紫姬身體還是一樣虛弱,犬做在慎到旁,病懨懨的盯著他,不時向慎到說話,好像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一樣。
“嗯,幸好有脂硯齋守護,還不算糟糕。”
一個女子不知何時淩空立於紫姬身旁,白衣赤足。
她一說話,紫姬又驚又喜,眼巴巴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