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決不能這樣弱小,我一定要變強!”
慎到傻笑了一下,又開始邁步同玉床拉開距離。
走了大約一二十米,慎到的血液開始狂躁,皮膚就像汗血寶馬,開始大麵積泛紅。
他並沒有立刻回頭,還在繼續向前跋涉,他在挑戰自己的極限,看自己離玉床多遠才撐不下去。他在拿自己的命拚!又走了大約二十米,慎到明顯感覺到血液的沸騰,皮膚開裂的陣痛,且明顯脾氣跟著暴戾起來。雙眼猩紅,右手不受控製,砰的一聲,狠狠得揣向太極混沌的牆壁。
他吃力的扳回右手,剛剛被揣凹的牆壁,瞬息,又滿血複活了。可慎到的小手就沒有這樣幸運了。
拳頭皮膚,破爛不堪。鮮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
慎到壓住心情,加快步伐,並沒有去處理手上的傷。走了幾步,身體熱的一點勁都沒有,頭暈眼花,幾次險些一頭栽倒在地。
“難道,我就這樣掛了。”
“撐住,平複好心情,慢慢來,一定可以走回去的。”
..
慎到心裏默默的給自己打氣。他每走幾步就氣喘噓噓,但是,他不敢停下來,他怕一停下來,就再也醒不過來。
終於,麒麟瘋血徹底沸騰了!可他,離玉床還有一米之遙!
難道,他就要這樣倒下去?他好像回到玉床上,渾身滾燙的嚇人,血肉好像在融化。
眼前模糊,突然,就像關閉了電燈。眼前一黑,他栽倒向地。
玉床上,慎到仰麵而躺,一臉平靜,但是還是難掩他臉上那點小有成就的喜悅。
原來,千鈞一發之際,脂硯齋將慎到接住,放上玉床!終於讓他保住小命。
調節好身體、心情,慎到又小心下床,繼續鍛煉自己對麒麟瘋血的抵抗力。
幽冥乾坤,一處不知名的結界封印內。
“您來了?”一個聲音有點生澀的女子對一白衣女子道。
“這些年,你心性總算有了一點小小的進步。”白衣女子有點欣慰。
“時機到了嗎?你是來放晚輩出去的?”聲音有點生澀的女子問道,聲音有點小激動。
女子轉過身來,白色的仙氣繚繞,將她遮掩,原來,竟然是老姥。老姥雲淡風輕的說:“沒有,你莫要心急,等機緣到時,自會有人前來搭救。今天,我來是向你借一樣東西的。”
“不知老姥需要何物,晚輩一定竭盡全力辦到。”如今,她還要靠老姥將她從牢籠裏求出來,又怎會輕易得罪呢。
“《太淵潭問》”
“老姥,您老要這怪書做什麼?”聲音生澀的女子十分好奇。
“老姥自有用處,你不必多問。將來自會還你一場大造化。”老姥加重了說話的聲調。
聲音生澀的女子好像很怕老姥,聽她們上麵的對話,她還有求於老姥。
女子雙目緊閉,源氣內斂,隻見一道道源氣脈絡組成的秩序從她體內慢慢衍化,接連不斷落在老姥手上。不多會,便聚做一個中等西瓜大小的源氣光球。慢慢的源氣內收,老姥手上出現了一本古老泛黃的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