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要是有個女的對別人講你對她那個什麼的,你氣不氣的呀。”蘇自堅怒氣憤憤地說道,心想自己好歹也替她老公把傷治得差不多了吧,哪知這女人一點都不領情,還反咬了一口,實在太可惡了。
“這個……這話說得到也有理兒,你和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
“符鎮長不是送醫院了嘛,我呆著沒事可幹,跟她講要回來了,那知她死活不肯拉著我不放,大吵大鬧搞得全村人來看熱鬧,如果說這也算是對她動手動腳的話,那我也沒話可說了。”
“真的隻是這樣而以?”張德勝急切地問道。
“村長假的行不行呀?”蘇自堅沒好氣地說道。
張德勝與老張頭又對望了一眼,老張頭說道:“既然你說是真的,那我們暫且相信你一下,不過這事隻怕還不會就這樣完了。”
蘇自堅不解地問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既知道人家官大壓人,怎就不能順著她點兒,現在搞出這事來,我隻是個小小的糧所主任,又怎保得住你。”老張頭無不惋惜地說道,連連搖頭。
張德勝也道:“小蘇呀,凡事能忍就忍一下的嘛,幹嘛非得搞出事來的呢?”低頭輕歎了一聲,雙手負背走了出去。
老張頭也是歎道:“你好自為之吧?”說著也走了。
蘇自堅滿心不是滋味,原本是被人請去作了好事,這救人不被感謝也就罷了,那知反惹來一身騷,居然說是不懷好意,這事兒真個叫他那個傷心呀,暗道:媽的,你們這些當官的也太氣人了吧,老子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幹我的工作,幹嘛硬是把老子叫了去還出了一身糗,這今後再也不替你們幹這事兒了。
悶悶不樂,在倉庫裏走了一圈這看看那看看,確定倉庫的大門沒被撬或是丟了糧食,這胡鬧歸胡鬧,這工作還是工作,怎也得把份內的事作好,總不能讓人在生活上看你不順眼,工作上也是一樣,那作人也就太失敗了。
中午下班回來正要煮飯之際,村長走了過來道:“小蘇,村裏來人了,你去一趟吧。”
“我還沒吃飯呢?一會再過去。”
“還吃個屁呀,你知道來的是什麼人嗎?”張德勝麵色沉重地說道,看來事態挺嚴重的樣子。
蘇自堅惴惴不安地說道:“縣裏來人了?”
“縣裏來人還好講,這是派出所來的人呀。”
“派出所。”蘇自堅一聽這話頭就大了,上次與歐雁梅鬧到了派出所,結果就被安排到這來了,沒想到派出所的人又找了來,看來這劉亞娣真的非把他趕盡殺絕不可,心頭極是憤怒,一拳就重重地拍在桌上,衝著張德勝道:“我說村長呀,你沒必要這麼害我吧?”
張德勝一聽可就不依了,道:“你什麼意思呀?”
“要不是你胡說八道,搞得符鎮長知道了這事,硬要叫人拉我去治什麼病,能出這樣的事嗎?”
“叫你去治病是好事的呀,誰知你會出這樣的事了。”張德勝也是沒好氣地說道。
“他媽的,真是害人不淺呀。”陪張德勝去了村委會,隻見倆名身穿製服的公安在那裏等候著,倆人一臉正色,一言不發地看著蘇自堅好大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