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技不如人,就是有種又能怎地。”夏彪長歎而道。
“他媽的!”劉學森大怒,雙手掀翻了桌子,一桌的飯菜落了一地,何揚與王國富一跳閃開,夏彪卻是灑了一身都是酒菜,他如是閃開的話自是灑不到身上了,他是有意這麼作的。
“三位這可對不住了。”夏彪不理會他們的生氣,硬著頭皮垂著頭走了。
“忘恩負義!”何揚衝關夏彪大聲嚷道,實在是氣憤了,夏彪居然會不再幫著他們,這可讓人不爽得很。
“他敢這麼對咱,有朝一日非得給他好看不可。”
“就讓他等著他。”三人憤憤而道,一連接的受挫,不免會氣急敗壞,這脾氣自然也是要多臭就有多臭了。
這也難怪,以他們的身份而言,這麵子實在是傷不起,現在有個牛逼得不得了的人老是跟他們作對,一再打擊他們的自尊心,換了誰都受不了,非得找機會找回麵子不可。
“那你倆說這下該怎辦?”何揚知道生氣歸生氣,這事是辦不成的了。
劉學森一腳踢了掉在地上的碎片,罵道:“還辦個屁呀,走人吧。”大踏步而走,生氣之下也沒看個清楚,一腳踩在豬蹄上,登即打滑跌倒。
“啊!”
一聲驚叫,人也翻倒在灑落的飯菜上,全身都是油汙,狼狽不堪,何揚去把他扶起結果也被他推倒在地上,王國富見狀可是學得精了,快步奔到門口等他倆,他可不想學何揚那樣作好人,結果落得一身臊。
到得門口想要走人,酒店人員把他們攔住,稱聲說把酒錢付了才走,三人氣得大聲嚷嚷,不住媽的娘的大罵個不停,店老板知道他三人是個什麼德性,也恐惹上麻煩故意躲著不出,讓員工去向他們要錢。
三人真是氣極了,在眾人的圍觀下大感麵子丟盡了,不能不付錢,隻是他們近來手頭有些兒的緊,一時拿不出來,讓何揚去找人借來錢付了酒錢後人家方才放行。
三人憤憤不平,卻又無可奈何,灰溜溜地走人。
此時的他們,有種喪家之犬之感,走到哪裏,見到的都是憎惡的目光,被人視為過街老鼠,背後仍是不住地傳來嘲笑的聲音,尤其那些難聽的話語,有時讓人臉都紅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了進去躲了起來不再見人。
三人深感麵目無光,往日的顏色一掃而空,再沒那高高在上的光彩,而是似是身在地獄,惶恐不安,極是難受。
試想以往威風八麵的他們,此時身處此境,那真真是跟要了他們的命一般,把蘇自堅恨得癢癢地,直想一刀殺了他方能解得心頭之恨,這殺人是犯法的,不然他們真想就作了。
因為他們知道現在老爸們對他們失望到了極點,不論是有任何的事件都不會出麵來幫上一把,每每想起來就氣得差點吐血,不住地嚷著:媽的,我到底是不是你們親生的呀,還是撿來的,幹嘛這種待遇。
三人垂首喪氣,一派喪家之犬之態,那幾近絕望的情緒盡顯而出,可憐巴巴無助的樣子叫人看了真是有點心酸,這真是應了那句話:報應!
這壞事作得多了,報應報到身上來,這是遲早的事,三人從末想過這種際遇會應驗在他們的身上,此時處落此境,既無奈又無助,而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父親交代下來他們如想花錢的話,非得憑著力氣或是能力去賺,不然休想從父親那拿到一分錢來花個過癮,這也是從末想過的事,除了牙齒咬得格格作響,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