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了筆錄,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三位,你們好好地享受著這美妙的一刻吧!”撫著許慧珍的手大笑而去。
劉學森三人氣得差點沒暈了過去,幾曾何時受過這種氣了,也隻有這個蘇自堅才敢這麼作,偏生又鬥他不過,時時被他計算著,真的隻有搔破了頭皮,一點辦法都沒有。
看著得意遠去的他,隻有在派出所裏大嚷大叫著出氣,嚷著要見父母,民警看著不懂事的劉學森三人唯有苦笑地把搖頭了又搖,極是無可奈何。
劉能聽說了這事,氣得血壓升高住院去了,林斯東不敢自作主張放人,向劉能請示了一下,劉能一言不發,良久方道:“讓他們在裏麵呆上幾天吧。”垂著首極是難過,人也顯得老了許多。
任憑劉學森三人如何嚷叫,這閑飯是吃定的了,被押在裏麵欲哭無淚,叫地無門,晚上那蚊子特多,叮咬得渾身都起紅點,加上拉屎拉尿都在裏麵,那氣味極其的難聞,真個度日如年,頭發差點沒愁白。
這一次的感受特別深刻,因為是被冤枉進來的,那感受自然不同於一般,對蘇自堅的恨也是日漸深進,殺人的心都有了。
三人咬牙切齒,暗暗發誓,出得這個大牢後一定會找機會來殺人不可。
又有誰敢這麼對他們了,這吃了豹子膽的人就他蘇自堅,這麼的可惡跟他們作對,極其的氣人,敢把他們送進這裏來不殺你這心頭之氣如何消得了。
這就是劉學森,他三人也就這付德性,有恩過了就忘,有仇記在心上那是非報不可的。
這誰得罪了他們,總想要找個機會了打擊報複,這天下了太子爺都是這個樣,並非僅僅隻是他們三個。
這一次他們真的被激怒了,從沒有人敢冤枉他們,這一冤真的好慘呀,這對於別人而言好象也就那麼一回事,無關痛癢,然在於他們而言那可是莫大的恥辱,不僅是身體上的痛,更是心靈上的重創,擊得心都碎了。
所以呀,這仇是非報不可的。
憤憤的心,憤憤不平,得不到發泄出來,隻能呆在裏麵嘶叫個不停。
蘇自堅何嚐不知他們是個什麼樣子的人,隻是他也是個有骨氣的人,際遇的不平,受這些太子爺的欺負讓他忍無可忍,再加上劉能的授意,因此毫不留情麵的對他們進行打擊。
因為他隻有這樣作了,許慧珍才不會受到傷害,這也是為了保護她而要作的,現在他作到了,真的把他三人送了進去,心中暗暗得意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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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凱莉把他倆人叫到偏僻無人之處,一點好臉色都沒有,劈頭蓋臉就責問道:“你倆呀,作事也不作得隱蔽一點,反而大張旗鼓的大鬧,非得搞到天下人皆知不可嗎?”
許慧珍紅著臉道:“那有呀,你別胡說。”
“還胡說呢?當我白癡呀。”何凱莉一臉不以為然之色,許慧珍的大膽讓她又妒又惱,心想自己連個吻都沒嚐過,你許慧珍就陪蘇自堅上床睡了幾覺,這事還粗心大意的來作,搞得幾個無賴地痞都知道了,實是可惱可惡之極。
“好了好了,這事你也不用怪慧珍,全都是我不好,非得讓她……”尷尬地笑了笑,不方便接著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