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嘉華抬頭看了看他,臉兒微微一熱,不覺又低垂了下來,悶聲不響地吃著飯,然她食不知味,心不在焉,那顆火熱的心一直停留在蘇自堅身上,細細地品味著蘇自堅的好,難以自禁 。
蘇自堅已是快速解決了他碗中的飯菜,在那等著看著她是如何的下咽,直看得他大皺眉頭,這細嚼慢咽,溫文爾雅,宛若大家閨秀,那有往日火辣辣,風急急的本色,這個董嘉華的變化真個叫他看不懂了。
“是不是病了?”伸手在她額頭上一摸,這到是有些熱辣辣地,不過不是發燒,而是她害臊所引發的熱浪而以。
董嘉華一動不動,極其難得溫順著讓他在自己額頭上摸著,隻覺得他那手掌心中傳來的熱氣直貫心口,心頭不禁蕩了一蕩,頭腦有些發眩,癡癡地醉了,看著他的眼色也變得怪怪地,嚇得蘇自堅一下子就把手縮了回來,愕然地瞪著她,便是不解了。
她!到底怎麼了?
蘇自堅暗暗地端測著,思量這個董嘉華到底怎麼了?她這樣子是什麼的意思?
過得半響,看著她的眼色漸漸明了,不禁有些心驚肉跳:這樣下去我蘇自堅隻怕會失~身給她不可,還是溜之大吉的好。
“飯吃飽了,也該回去了。”扔下筷子,扯著她起身去結賬,董嘉華仍是一言不發,一切順從著他的意思來作,能陪在他的身邊,她心裏就覺得滿足了,此時也沒作多想別的。
正待轉身離去,卻見門口處湧進了幾個人來,蘇自堅一見,眉宇不禁一豎,臉上登時露出了冷笑之色。
為首的一位算是熟人了,此個非別人也,正是那個下午被他打成豬頭的揚成,此時他頭上臉上都貼滿了狗皮膏藥,凶狠狠地朝著蘇自堅對他身後的人道:“就是這個小子。”
揚成一夥來勢洶洶,一看就知不懷好意。
蘇自堅一手就把董嘉華推到自己身後,此女固然令人不喜,既是一起來吃個飯可不能叫她因此而受傷了。
對方雖是人多勢眾,蘇自堅仍是無懼,臉不變色,氣不急喘,極其淡定的麵對這夥將會不利於已的凶徒。
揚成吃過蘇自堅的苦頭,知道他的厲害不敢衝到前麵來,而他身後幾位打手張牙舞爪地衝了上來,人人握拳疾走,身法靈快,一看就知是練過的會家子,並非揚成之流可比。
蘇自堅低哼了一聲,雙拳微握,飛腿就是一陣狂踢。
一時之間,店裏怦怦地響個不休,那桌椅相撞斷裂之聲不斷地傳了出來,在店裏吃飯的人見有人打架,深恐傷及池魚,那便遭殃了,紛紛逃到店外來,遠遠地站立觀看,指手劃腳,議論紛紛。
隨著那痛嗚之聲的傳出,一個接著一個的人影相續從店裏被踢飛出來,重重地摔在門口前,隻要是摔倒了下去的人非想再要爬得起來,因為蘇自堅著實氣惱揚成的霸道凶暴,使出了重手法把他們打倒在地上,被他傷到的人無不痛得大叫慘嗚,顯是傷得不輕。
這些人中,有一個中年漢子與揚成站在一旁觀看,一看到了這種情景,不禁驚得呆了,可不曾想到這個貌似平常的年青人居然身懷絕技,把一幹練家子的武術館成員痛打了一頓,這可是高人的風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