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隊長!這隻是一件很平常的案子而以,為什麼會驚動到省公安廳了,可以問一問這位呂石磊的身份嗎?”
“省公安廳既是要接手這件案子,不知為何會抓走洪武鎮的副所長,是不是他得罪了省裏某位高官了?”
一時之間,數位記者接連的向古雄兵發問,他被閃光燈照得眼都花了,而且記者一出現他即知大事不妙,在這瞬間可容不得他來多想,當機即斷,鬆開了龍泉而是帶著呂石磊四人上了車然後離開,連呂石磊那輛轎車也來不及開走了。
當晚古雄兵連夜趕回省城,直奔到呂家而來。
盡管已是下半夜了,然呂中與呂雅母女三人仍是無法睡得著,呂石磊就這麼的一點消息都沒有,畢竟是親人,關心則亂。
當古雄兵帶著呂石磊出現在呂家門口時,呂母忍不住流下淚來,尤其是看到他渾身是傷的時候,怒氣憤憤地說道:“雄兵,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古雄兵道:“這事石磊來告訴你吧,我有事要跟呂常委談一下。”
呂中一聽即知他有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談了,招手叫他進來,至於呂石磊那三名保鏢誰管他們的死活,隻能是自己上醫院去療傷了。
呂雅也要跟了進來,呂中卻道:“問問石磊這到底怎麼回事,一會我們再聊過。”
呂雅一聽即知父親不想讓自己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隻得作罷,在門口前停了下來 。
進了屋後,古雄兵把門關上了,這才說道:“這事怕是要鬧大了,有記者插手進來,明天的報紙非得報導出來。”把在洪武鎮所遇的說了一遍。
呂中也是吃驚不小:“什麼!一個小小的鄉鎮派出所的所長敢跟你對著幹?”
“我想這一定是有人給他撐腰,不然就是借他幾個膽也不敢這麼作。”接著問道:“目前該怎辦?還請呂常委明示?”
“你馬上趕到報社,要阻止記者回來發表這篇文章出去。”
“我去的話人家末必會賣賬,這是不是要呂常委打個招呼。”他隻是個刑偵隊長,權限無法攔阻得到報社的事。
“你先趕到報社,我一會就給報社打去電話,南方都市報,省日報的主編與社長和我都認識,想必攔阻還來得及。”
古雄兵聽了這話,二話不說就出去趕了過去。
呂雅三人正在客廳裏談著,呂中出來後他們即停止了談話,呂中拿起電話即撥了過去,那知連撥了幾通電話不是占線就是處在無人接通的情況。
呂中暗暗吃驚:難不成連他們都被人收賣了?
“爸!怎麼了?”呂雅著急地問道。
呂中放下手中的電話,站了起來走到兒子的麵前,一巴掌就掃在他的臉上,罵道:“蠢貨!”。。。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很有看點,你看了沒。。。
呂雅三人都是吃了一驚,訝然錯愕地看著他,呂中接著打電話叫醒司機備車出去,趕到南方都市報社長家裏,敲了老半天才有人出來開門,南方都市報社長杜海明的家人並不識得他呂中,任憑他說了老半天人家就是不肯放他進屋,說是社長杜海明喝醉了酒,這會怎叫也醒不過來,你就是見了他也是沒用。
最後吵得不行了,人家才勉強答應,進去之後一看,杜海明的確是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就無法答理得了他。
呂中甚是著急,隻得趕往主編的家裏,家人稱出去采訪末歸,就撲了個空。
接著他又趕往省日報社長的家裏,社長揚的家裏,他的家人到是識得呂中,並讓他進來了,可一家也是喝得不省人事了,心中大奇問道:“揚社長怎喝成這樣子了?”
“老揚今晚跟幾家報社的社長還有主編一起相聚,這一不小心就喝高了。”揚的老婆也是生氣地說道,揚回來後吐了一地,害得她收拾了老半天才搞幹淨,這人的脾氣再好遇上這樣的事,心情也不會爽得起來。
呂中不禁訝然錯愕,楞在當場:這也太巧了吧!
過了半響,他才回過神來,即知再去找人也是沒用的了。
坐車往回走的時候,在車上他暗暗思量:這連夜趕的稿子末必就趕得出來,說不定是明天才登了出來。
他雖是省常委的委員,卻不能命令公安廳的人去查封了報社,何況是多家報社的呢?隻怕第二天一早就輿論滿天飛了。
此時他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家裏,呂雅迎了上來問道:“事辦得怎樣了?”
呂中臉色凝重,一言不發,就走到自己的書房裏坐了下來。
呂雅與母親倆人也跟了進來,呂石磊則是到醫院去看傷打針末回。
“老呂!到底出了什麼事了?”呂中的老婆白玉蘭著急地問道,一看呂中的臉色,她這心也揪著,極度的不安。
過了半響,呂中老歎了一下,道:“這都是我一時的大意,看來董家跟我們的較量已經真正地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