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協眾會,隻有那些傻逼們才會這樣幹,居然叫別人來奉供財物給你,唉!真是這樣的話,這協眾會的領頭人還不如由我來幹算了。”戰二大笑地說道。
“是嗎!就怕你沒這本事。”
戰二上前幾步,指著蘇自堅道:“小子!有本事的話就與我較量一下,沒本事就滾回家去,別在這礙眼,不然我叫你哭都來不及。”
“戰哥!這打打殺殺的事,我看能免就免了吧,大家又何必呢?”
眾人都是愕然地看著蘇自堅,似乎不認識他了一般,以往的蘇哥可不是這樣一位人物呀,若非今晚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他蘇自堅的表現。
賣奮強坐著不動,一付事不關已之意,臉上沒顯示出任何的變化,江愛暖就坐在他的身邊,她看了看蘇自堅,又看了看賣奮強,她知賣奮強的為人,深沉老到鬼精,而蘇自堅也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他這麼作一定深有用意,因此也就坐著不動。
戰二瞧著他半響,忽地大笑了起來:“大夥瞧瞧,這就是你們賴以為尊的蘇哥,這也太過笑話了,我要是你的話,現在就滾了回去,不再在這丟人現眼了。”
蘇自堅搖頭擺腦地說道:“事後方知性急錯,老來始知少年非。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怎地這性子比起少年人來一點都不如呀。”
戰二氣極反笑:“別裝瘋賣傻了,我到是要瞧瞧誰都說厲害得不得了的蘇哥,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貨色。”
他說了這句話後,一跳上前,即立就朝蘇自堅撲了上去。
他之所以這麼作,那也是經過戰狼授意的,為的就是要試一試蘇自堅手底下到底有多少斤兩,所以不出手則罷,一出手那是半點都不留情的。
蘇自堅一看他的動作,即知這人身手極是不凡,比起以往的那些所謂的大佬們那可是強多了。
他手中握著那柄鋼刀,刀鞘的頂端狠狠地朝蘇自堅胸口戮去。
象他這等高手,動作看似平常,然手底下的力道那是異常的凶狠,這要是被戮中的話,胸口非得被戮出一個血洞來不可。
眾人看他來勢必凶凶,一出手就要置蘇自堅於死地,心中極是氣憤,這人也太狂妄了,居然不把省城第一人放在眼裏,不過不少人心裏又是暗暗冷笑,心想人家都逼到這份上了,你蘇自堅總不能坐視不理了吧。
果然他們所料的那樣,到了這時,蘇自堅當然是不會坐以待斃了。
卻見他一個側身,那柄刀鞘由他胸口旁戮過,竟是沒有被戮中。
這時,蘇自堅快步上前,迎著戰三欺進身來,看樣子竟是要朝他懷中撞去一般。
他也是知道,對方手中有兵器,自己實不易長身搏鬥,須得近身纏著對方,這樣才能尋找有利的下手機會。
戰三一驚,心道:這人身手到是蠻快的呀。
他出道以來,還沒遇上過對手,雖知蘇自堅功夫了得,卻是無懼,冷笑了一聲,手一縮之際,那柄刀鞘縮回後又要朝蘇自堅戮去。
那知蘇自堅早料到他有此一著,一手就抓住了刀鞘,他刀鞘沒能縮回,卻把鋼刀給抽了出來,隻見他一個急轉身。
嗖的一聲疾響,那柄鋼刀即朝蘇自堅的脖子劃去。
蘇自堅舉著刀鞘一揮之際,人也借著這一安檔朝後退開。
鐺的一聲,那柄刀鞘即立被戰二手中的鋼刀一削作兩段 。
戰二得勢不饒人,隨著他的轉身,身快如風,一個旋轉之勢朝蘇自堅衝了上來。
此人姓戰,來勢又是凶猛之極,此番出手就如一名戰神般,煞氣逼人,與蘇自堅的從容形成鮮明的對比。
眾人一看他如此咄咄逼人,都是暗暗乍舌。
蘇自堅一步踏後,節節後退,避其鋒銳,不與之硬拚。
戰二隻道他怕了自己,不住嘿嘿地冷笑著。
豈知就在此時,戰狼忽地叫了一聲:“戰二小心一點。”
這話才剛剛出口,眾人隻聽得場中的戰二大叫了一聲,緊接著他的人已是向後翻倒在地上摔得老遠。
眾人幾乎不相信眼前的事實,眼見那戰二如此凶狠,刀法又精,隻道蘇自堅就算是抵擋得住,那也一番狠鬥下來的事,豈知就這麼轉眼間的功夫,他就吃了老大的虧。
而且,他手中的鋼刀此時已是落在了蘇自堅的手裏,有人眼利見得地上一灘血跡,還有幾根手指掉落在地上,顯然是蘇自堅奪過他手中的刀後,反手削落了了的手指。
眾人轉頭望去,這爬起的戰二手臂上還插著一個事物,細細看來,竟然是他的那柄刀鞘,不知蘇自堅如何就把這刀鞘插在他手臂上了,再奪過他手中的刀傷了他,這等快速絕倫的刀法不禁令得在場所有人震憾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