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們不同意。”莊俊豪倆兄弟聞語同聲表示反對。
莊俊雄不解地轉過頭來看著他倆,心下甚是詫異?
“反對理由?”薑月眉嘿嘿地冷笑了一下。
“我們剛剛投入了那麼大的一筆資金,結果什麼都沒作就玩完了,現在有了這筆錢可以幹很多事了,須得把錢還回給我們,不然不公平。”莊俊豪著急地說道。
“那是你們自己願意投進去的,這可沒人逼你們吧?”莊俊雄一聽就不願意了。
“這要不是你父親相逼的話,我們會投了進去嗎?”莊俊豪兄弟即立大吵了起來,說什麼也不幹。
“這樣吧,我們吵著也是沒用,現在就讓我們這些股東來舉手表決好了,同意將一部份錢拿出來分了,或是把錢留在公司裏作流動資金。”
莊俊豪一看自己就兄弟倆人,而股東就四人而以,自己這邊可以說是已經占了很大的局麵,當即就歡笑答應。
莊俊雄一時無語了,這薑月眉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心思他還猜測不透,不過她這提議也是以往股東們所作的一件事,當下也就不說話了。
“那麼認為應該把一部份錢拿出來分的請舉手。”薑月眉的話剛出口,莊俊豪倆兄弟馬立就舉起了手來。
莊俊雄不覺把頭轉向薑月眉來。
卻見她緩緩地把手舉了起來,表示她也是同意莊俊豪兄弟的提議的。
莊俊雄這心即立就朝下沉了下去,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這薑月眉雖說是持有公司的大量股權,畢竟那隻是紙上的數字,拿不出來也用不了,現在既有這麼一筆資金在賬戶上可用,她當然是希望把錢拿到手中來了。
現在是三比一的局麵,莊俊雄心下雖是不願,卻也是沒辦法的事。
莊俊豪倆兄弟馬上就歡呼起來:“哈!我們可以拿到錢了,哈哈!”倆兄弟抱在一起大笑個不停。
由於資金已經到賬,薑月眉決定拿出百分六十的資金來分配,按股份數量來當作利潤發成,對於這點莊俊豪兄弟又是持反對態度,認為應該把他們前期投入的錢還歸,然後再作用分配,這點不管是薑月眉或是莊俊雄一致反對,四個青年人為了這筆錢又急得麵紅耳赤,隻差沒動手打起架來。
不過薑月眉是公司的董事長,有決策權在手,所以最後還是以持股量來分紅,這樣一來這筆錢就大部份進入她的手裏了。
以往她寄人籬下,總是看著莊俊英與客書奇的臉色行事,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在莊俊雄三人麵前也可以站直了腰杆子,不用看他們的眼色。
………………
這天,客書奇因腦死亡在醫院去逝。
莊明鵬一直拘押在拘留所裏沒放出來,現在也就不用出來了,他會因過失致人於死命被公安機關起訴到法院去,等待他的是判刑了。
莊俊雄急得跳腳,整日奔波於如何替父親走關係疏通人脈,然而這涉及到人命的事,誰都不敢輕易替你擺平一切難題,那怕你花的錢再多,也是沒用的。
莊俊雄憂得飯都吃不下了,雖說父親對不起自己與家人,在外養了個小的,畢竟是他生了自己,這血脈之情總是有的,也不希望他有什麼事。
不過現在事已擺在眼前,通過人際來疏通關係已不太可能了,隻能是看能不能減刑少判的了。
他的無心打理鴻福集團的事務,這就給薑月眉行動上很大的方便了,在進貨的單據中作了些手腳,一點一滴的慢慢地吞食鴻福集團的資金進自己的口袋裏。
她不僅痛恨莊俊英與客書奇,還極恨了鴻福集團,所以一心要把鴻福集團搞垮了,隻要慢慢地搞得資金耗盡,再把旗下的公司商場全部賣掉,最終走向覆滅,這就是她的目的。
得罪一個不好惹的女人,就是要你好看,不搞得你身敗名裂,家族沒落,她那口氣也解不了恨。
這也活該莊俊雄倒黴,上次她被人跟蹤以致強-暴,他的人視若不見,害得她那麼慘,所以這樣的深仇大恨她豈會不報了,而鴻福集團也隻能是跟著遭殃了。
不過鴻福集團陷入這樣的危機中,信譽全無,不論是商場或是酒店還是公司,現在生意已是難作了,以往的那些生意上的夥伴都不再與鴻福集團繼續生意往來,這要找上門去,人家如避瘟神一樣的避開他們,根本就別想找得到人。
這才二三個月,公司的資金又開始緊缺起來了。
當莊俊雄聽說這件事的時候,事已經晚了。
“這可怎麼辦?”莊俊雄與莊俊豪倆兄弟坐在家裏,相對發愁,長歎而道。
“看來鴻福集團是撐不住了。”莊俊豪也是意識到當前的危機,如同陷入了沼澤泥潭裏,你越是掙紮,陷得越深,最終難以自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