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根本就料不到裏麵已發生了什麼事,站在門口被子彈擊中是理所當然的事了,寧筱飛隻道蘇自堅已被射殺死了,這心裏難過之極,不覺流下淚來,輕輕地哭泣。
豈知就在這時,隻聽得轟地一聲響。
這門才打開,一道黑影即撲了過來,來人一腳狠踢,即把當先開門那位仁兄踢得向後倒去。
屋裏的人就為了偷襲蘇自堅,所以連燈都沒開,隻道槍聲一響,就把他給擺平了,卻那會料到人家早識破你們在裏麵幹的勾當了。
因此,這一下子他們可吃了個大虧了。
蘇自堅一撲了進去,一腳就把門給踢得關上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暗暗看不到人的環境,因為他有透視眼可以看得到對方,對方卻根本就看不到他,這樣有利他於出手製服對手。
由於事情變化得太突然了,他們根本就意料不到,等到發現的時候已是晚了。
蘇自堅的身手是何等般的疾快,一點反擊的機會都不給他們,這一出擊就逐一放倒在地上。
那是因為在這屋裏,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他們又怕誤傷了自己人,根本就不敢開槍,這就給了蘇自堅一個有利的出手機會,而且下起手來那是一個狠字,你們都用槍朝我射擊了,我還有什麼情麵可講的呢?
個個都被他打得手斷足折,不住地呻-吟著。
這時,他已是把幾隻手槍拿開,這才把燈打開,見得寧筱飛反綁著手,捂著嘴躺在地上的角落裏,也正是她躺在角落裏,這才沒被誤傷著。
蘇自堅替她解了綁,寧筱飛看著他問道:“傷著了沒?”明明聽到他中槍倒地了,怎地就跟沒事似的?
蘇自堅搖了一下頭,拿起她家裏的電話撥去報了警,不大一會警察即趕了過來,一共是五名不明身份的人在寧筱飛家裏偷襲他,他們被打得不輕,這時一句話都不說,隻是身上的傷痛得汗如雨下。
警方把人帶走後,簡單地詢問了經過作筆錄,這才離去。
蘇自堅替她收拾了一下,洗了澡後,寧筱飛問道:“這些是什麼人呀?會不會是風家的人呢?”他並吞了天宇公司的事她是知道的,所以懷疑是風家的人幹的。
蘇自堅搖頭道:“不是風家的人幹的。”要說風家的人對他進行打擊報複,這是可以講得過去的,不過他們花錢請道上的人來殺自己,卻不會有這麼多的槍隻,他雖不懂槍,卻也知道這絕不會是風家的人幹的。
“你的意思是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幹的了?”那料得到蘇自堅的仇家多,卻也不難猜測。
蘇自堅不想她為自己的事而擔心,道:“不清楚。”接著說道:“明天你到方姐她們家裏去住段時間,一個人在這住不太安全。”
之前是風晨來把她嚇得不輕,現在又是一夥不明身份的人,著實的把她嚇怕了,聽了蘇自堅的話後隻得答應。
………………
“蠢貨,明知道這小子功夫了得,你們居然還這般大意,真是吃屎去了。”洛雲氣得指著沐斷大罵。
“那小子也不知怎一回事,我們的人在屋裏等著他,他居然好象知道似的,這……叫人不敢想象?”沐斷也覺得實在不可思議了,搔破了頭皮又怎料得到人家是有超能異術的。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別給自己找借口了。”洛雲怒氣難歇。
“是!我知自己作錯了,請洛少處罰吧。”沐斷臉色不變,他是一名軍人,作事失敗其意味著什麼後果,所以這心裏很是清楚。
“別跟我費話了,再給你一個機會,須得作得漂亮一點,再要失敗!嘿嘿!”說著不住地冷笑著。
沐斷神情一凜,仍是應了一個是字。
………………
夜色降落,城市的燈火輝煌。
大街上的人們下了班後,此際都是擠著公車朝家裏趕去。
一看著這人象潮水般的擠公車,蘇自堅不覺苦笑了一下,他有段時間沒到揚帆姐妹那去了,也不知倆人近況如何,打算下了班後到那去瞧一瞧 。
可是一看現在的這種情況,這公交車貌似也不太好擠。
這要是別的人,有了錢後自然是先給自己添置一台豪車來開一開,風光一下,他蘇自堅卻沒這般奢侈消費心理,他隻喜歡象一個平常人那樣出行,混跡於井市之中。
現在他想作個平常人也是不行的了,當即攔下一輛摩的來坐一坐,之前他也是老喜歡坐這玩意的。
上了車後,即向姐妹倆家中馳去。
摩托車穿梭於如潮流般的車流中,好在摩托車體形小,易於穿行,按他算來,這應該會很快就到揚家的。
豈知這才沒馳上二十分鍾,他即感覺到不對勁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即見得七八輛摩托車從後麵追了上來,這些人手中提著器械,朝他飛快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