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紅呀,那蘇神醫走了後,還會回來不?”之前蘇自堅講過,從今而後,再也不許大家叫她龍嫂了,所以這事一傳開,大家也就隻是叫她的名字,這龍嫂兩字卻是再也不叫了,對於神醫的離去,大家都是希望他能再度回來,也是因為神醫到來,這村裏才熱鬧了起來,現在他一走,整個山村也就冷靜了下來,再沒生機。
路紫紅搖了搖頭:“他走的時候沒說,會不會回來可不清楚。”
“唉!真是很懷念蘇神醫的日子,沒他在咱這村裏,真的好生沒趣呀。”
“我說阿紅呀,你和神醫處得這麼好,怎地沒留住他的呢?”
路紫紅是個直腸子的人,也沒想得太多,道:“他走的時候也沒跟我說,要是知道他要走的話,我能不留住他的嗎?”
趙痞子在旁撅了撅嘴,哼了一聲,道:“龍嫂!你那玩意兒都不能用,就是想留住神醫,那也是留不住的。”他一直對路紫紅垂涎三尺,吃不到的葡萄總是酸的,所以這心耿耿於懷,一直都是跟她作對,別人叫她名字,他偏偏要叫她龍嫂,為的就是氣一氣她。
村民聽了他的話後,道:“趙痞子呀,你都知阿紅這樣了,怎還……”那村民連連搖頭,這趙痞子蓬頭垢麵,滿目瘡痍,極是猥瑣,任是誰見了也是不喜。
這路紫紅雖說是個石-女,之前因沒錢買件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也沒注意著形象,這時賣了雞蛋有了些錢,再為自己增添了幾件衣服,大家都覺得以往實在不怎麼樣的路紫紅,這時可是不論怎看都是一個美女呀。
須不知,之前路紫紅與蘇自堅在床上磨來磨去的,而且那事也是作成了,再加上她最近吃得好穿得好,即立就顯見豐滿了起來,人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這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這話用在她的身上最是恰當不過。
這村裏的那些男人們看著她的眼光,這時也是不由得熾熱了起來,此時的她可是堪比村裏任何一個女子都要顯得前衛,隻是可惜此女是個石-女,隻能看不能用,以她如此年紀,正處在狼虎之期,不想男人才怪呢,而她身邊又沒個男人,能不想那事的嗎?隻是她作不了看著也是幹過癮的份兒。
路紫紅也是最看不慣這個趙痞子了,以往他總是欺負自己一個女子,時時想來占個便宜,如果不是自己拿起扁擔來揍他幾頓,他還不怕呢,這時聽了他的話也是大怒,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朝他扔了過去,嚇得趙痞子遠遠的跑開。
眾村民都是大笑,道:“趙痞子呀,你這嘴就是損,換了誰都受不了你。”
“阿紅,不要跟他客氣了,這種人就是欠揍,你不打他一頓還當你是軟柿子呢?”
“阿紅,幾時蘇神醫回來了,你記得跟大家說一聲,他走了怪想念的。”
“嗯嗯!我知道了。”路紫紅說了這話,這心裏怪難受的,甚是苦澀,暗道:他這麼一走,哪還會再回來。
別過村民,回來忙她的,她提了一個竹籃子走到樹森裏撿雞蛋,這些雞鴨都是在覓食的時候躲在樹林裏隨地下蛋,你要是不撿回來,這蛇呀什麼的遇上了會吃掉,所以現在她一有時間就跑到樹林裏及時地把蛋撿了回來。
這可是她能變錢的唯一手段,她也想養一窩小雞,可大家給她送來的都是母雞,跟她一樣連隻公的也沒有,就是有那心也是沒那力,有時唯有苦笑的份兒,暗道:這老天跟我開的是什麼玩笑呀。
她心裏有些不爽,也懶得下地幹活,眼看天色漸晚,煮了飯吃了,坐一會燒水洗澡。
她把衣服脫得光光地,就當是蘇自堅仍是坐在床上瞪著她看一般,她看著自己這豐滿的身體,暗道:我長得這麼好看,卻沒個男人來要我這身子,也真是太可惜了,把大好的青春都浪費了。
正洗著,忽地聽得有開門的聲響,著實是把她嚇了一大跳,這要是以往她還沒那麼的怕,須得現在的她已是被蘇自堅開了那地方,隻要有人對她用強的話,那可就糟了。
她也沒料到自己這門一直都是關得死死的,怎地剛才洗了澡就忘了閂上了呢?
她吃驚之際抬頭一看,一時不禁愕住,這是誰呀。
這人不就是她日想夜想的那個蘇自堅。
他不是早走了嗎?這會怎地出現在自己屋裏?
他又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這時,她顧不得想別的那麼多,一時也忘了自己衣服都還沒穿呢,快步就撲進了他的懷中,雙手緊緊地抱著他,一邊哭一邊罵道:“你這個壞蛋,要走也不說一聲,害得人家這麼想你,既然都走了,為什麼又要回來。”一時哭得鼻涕長流,淚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