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上次是誰吹的牛,結果搞得大家麵子都沒了。”木寒流冷笑了一聲。
“這次我算過了,就算那蘇自堅夠厲害,那家夥打他不過,不過我們可以找多一些人手來配合,到時他再怎厲害也是好漢難敵四手。”
木寒流聽得有些心動,不過仍是不太放心:“你打算叫上多少人?這些人靠不靠得住呀。”
“那蘇自堅再怎能打,他打得過十個,我叫上二十個他還能打得過不。”說著冷笑不已。
“二十個。”木寒流一聽就大喜,他也是會功夫的人,平時三二個還是能打是得過的,這要是五個嘛就萬萬敵不過了,蘇自堅的功夫是如何的厲害他不清楚,隻是知道他很是能打,十個八個怕是也打他不過,這要叫上二十個想必就打得過他了。
“是的,那高手加上二十個幫手,那蘇自堅本事再好,一人上去一腳也能把他踩成‘肉’醬了。”白羽客興高采烈地說道。
木寒流沉‘吟’道:“那昌叔到是蠻夠打的,要是能把他叫上的話,就穩‘操’勝券了。”
“你當我不想呀,那昌叔隻聽我老爸,我軟磨硬泡不行就是不行,上次不是老孫被打慘了他還不肯出手,尤其是聽得對頭是蘇自堅他更是把頭搖頭跟風鼓似的,不肯就是不肯。”
木寒流一楞,不解地說道:“他會過那蘇自堅?”
“聽他口氣連麵都沒見過。”
“那他怎會就怕了蘇自堅了?”
“不太清楚,不過據他所說,這蘇自堅在D城也算是出了名的角‘色’,自己不是人家對手不敢出頭,也不知真假。”
“切!不是的吧,把這蘇自堅說得很牛‘逼’似的。”木寒流大搖其頭,不以為然。
“是的呀,我聽了他這話後也是這麼說的,可他板起一張臭臉來,說是你想丟臉的話就去搞他吧,我是不會淌這碗渾水的,我還想把命留著吃上幾年飯呢?你聽聽,這都說的什麼話呀,老子一聽他這麼一說,還非得叫人來搞他一搞不可,到要看看這蘇自堅到底有多牛‘逼’了,非得把他搞出D城去,這裏可不是他蘇自堅的天下。”
木寒流一聽白羽客叫來二十人來鬧這事,也是大有興趣,尤其是還有一名高手,心想這蘇自堅功夫再厲害也是好漢難敵四手吧,當下也很是讚成這麼搞法,道:“那好,錢不夠的話我可以出一些,這一次非得給老孫討回一些麵子來。”
當下跟白羽客來到一處地方,那是一個小巷子裏,在一片嘈雜聲中,一聽就知是有人在練功打拳,那是一個多人的場麵。
進入一看,不少人在舞拳‘弄’腳,或是揮‘棒’使刀,棍法威猛,拳腳‘精’堪,到也不是蓋的。
為首一位中年漢子四十來歲,站在那裏如一座鐵塔般的,渾身的肌‘肉’發達健壯,那是常年練出來的,他見得白羽客即上前打了聲招呼,道:“白少!這事你拿定主意了沒,我很忙的,要是猶豫不決就算了。”
說著臉上神情有些不快,顯然是嫌白羽客作事拖泥帶水,一點都不爽快。
“常哥!這事可以定下來了。”白羽客嗬嗬一笑。
那常哥聽了臉上即顯一抹喜‘色’,道:“我們到裏麵去說話。”側身一讓,領著倆人到了裏屋。
白羽客將一萬塊錢拿了出來放在桌上,道:“常哥!這是談好的價錢,如果你要是能擺平了那家夥的話,我兄弟外加五千。”接著對木寒流介紹道:“常哥叫常無痕,是這家武術館的館主,他功夫很厲害的。”
木寒流點了一下頭,看著常無痕一眼,臉上倨傲,似這種人無非就是為了錢嘛,說白了也是窮鬼一個,不然也不會為了這麼一萬塊錢去充當打手了。
一向‘性’情高傲的他,平時最是瞧不起這樣的人了,不過這時需要這種人來幫忙,所以不想讓他難堪了,盡管這樣,他仍是不肯與常無痕說話,以免降低了他的身份。
常無痕拿起那一萬塊放到‘抽’屜裏,道:“好!這錢都拿了事我就一定替你辦好,絕不讓白少失望。”
白羽客道:“那家夥很能打的,為了防止萬一,我會安排一些人手幫常哥一把,力求務必把那小子打殘了。”
常無痕聞語不快道:“白少!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不放心我的呢?”
“常哥!你不要多心了,我們是力求作得穩當一些,那蘇自堅我們是一定要搞死他的,所以你盡管作你的,別的事‘交’給我們來作就行。”白羽客不住冷笑著。
常無痕也是拿人的手軟,這一萬塊實在不少了,加上如事成之後人家又外加五千,這是額外的份子錢,對他一個窮教武的人來說極具‘誘’‘惑’,當下也就不再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