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陸元倆人轉頭朝楊紅葉點了一下頭,隻是輕輕地嗯了一聲,連站都沒站起來。
楊紅葉窩著一肚子的火,暗道:這可是你們請老子過來商量,可不是我求你們,怎地擺這臉‘色’來給我看了?
白七戒如何瞧不出楊紅葉的不快了,也怕這話還沒說就搞僵了起來,忙道:“楊兄!你快來坐下,大家商量一下看看有沒合作機會,既便是沒有吧,就當是來喝酒聊天消遺而以。”
楊紅葉聽得他這麼一說,心情稍稍好了許多,暗道:這白七戒聽說也是個狠角‘色’,他這麼作聽說是為了兒子被蘇自堅打傷而生氣了,隻是他這合作到底是不是誠意的,這得聊了才知道。
楊紅葉一到,酒店方的服務員即立進來為他們拿上菜單,幾人隨意點了些菜,不大一會不陸續翻炒上來。
木陸元之前聽得白七戒說楊紅葉是個高傲的人,心頭不爽,故意給他一點臉‘色’瞧瞧,果然見他一派倨傲之態,暗暗冷笑:是不是真有這本事能幹了蘇自堅還不得而知,不論是誰都不能過於輕信,真要信你的話老子豈不是白癡了。
這四人都是商場上的‘奸’商,向來作生意全然沒半點誠意可言,這時也是相互勾心鬥角,誰都不會相信誰,這話當然就談不到一塊去了。
“木兄!楊總與蘇自堅之間的過節你倆也是知道的了,而咱幾個與那小子的梁子那也是沒得說的,眼下之計須得聯起手來共同對付他,把駿豪公司搞垮下來,絕不容易得他在D城生存下來。”說著,重重地把酒杯擲在桌上。
“既然大家都有相同的目的,隻是這作起事來……要如何的來作,這事須得好好商計一下。”他把頭轉向了楊紅葉,問道:“楊總!你可有什麼好的計劃,要如何才能搞死了那蘇自堅?”
“木總!這你可就高看我了,我隻是與那蘇自堅有過節而以,就是因為沒什麼計策來玩他,所以被迫無奈幹看著,現在白哥把大家請到這來,就是為了想出個辦法來,我算是沒輒的了,就是不知木總可有什麼妙計了?”
“我……我也沒有的呀,白哥!你有沒?”
白七戒聽了大怒,冷哼了一聲:“老木!大家心裏都是什麼意思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是明白的,現在那一套就扔了吧,大家團結一致,共同對付那小子才是重要的,如果你還這樣冷嘲熱諷,這事隻怕就流產了。”
公孫慶也勸道:“老木!我也覺得白哥這話講得地道,還是暫時拋開成見,不然這事真不好談。”他一想到兒子傷成致殘,這氣就不打一處來,把蘇自堅恨得癢癢地。
“我也很想談的呀,隻是要如何的來談,這事……嘿嘿!你們明白的。”
楊紅葉雙手環抱,低垂著頭,問道:“木總!何不把你的意思擺明著說了出來?”
“這件事到底該由誰來說了算,你們看是不是須得商量一下。”
楊紅葉聞語一笑說道:“木總的意思是說誰來當這個頭兒?”
木陸元隻是冷笑了一聲,並不作答,顯然是默認了他的話。
白七戒聽了很是不高興,道:“老木!這很重要的嗎?”
“鳥無頭不飛,人無頭不行。這話白哥不會不知道的吧,咱幾個這事作得這麼大,沒個領頭的怎成。”
白七戒一聽,他這話到也不是沒道理,一時不覺就沉默了下來。
楊紅葉哈地一笑。
“楊總!你有什麼樣的高見嗎?”
“這高見到是沒有,低見嘛到也不是沒有。”
木陸元哦的一聲:“願聞其詳。”
“要對駿豪公司進行商業‘性’質的打擊,可不是拿一句空話來說說就可以的,既然是要聯手,那就得有資金注入才成,我們可以成立一個專項資金賬戶,到時誰注入的資金多,誰就是這個頭頭。”說著橫了木陸元與公孫慶一眼,眼中盡是挑釁之意,他這擺明著是要在資金上對倆人進行打擊。
這話一出,白七戒三人覺得很有道理,你既想要當這個頭頭,那就得有個專項資金,誰注入得多誰說了算,這很公平很地道,這樣一來,出得少的也是無話可說。
“這頭頭可以支配這筆專項資金,那麼出資的股東們也應有知情權吧?”
“這個當然,既然共同出的資,那就算是股東了,在使用這筆專項資金時,頭頭理應提前告知股東們。”
木陸元點了一下頭,覺得這方法到也可以實施‘操’作,公孫慶見木陸元都同意了,他也是沒話可說。
白七戒哈的一笑:“這就對了,什麼不說的話也不知道嘛,現在話都說開了,那麼就讓我們共同對付那臭小子。”說罷,舉杯起來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