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安鵬實在忍不住了,這樣治病實在是太過兒戲了,有你這麼治病的嗎?這病人要是出了半點差池誰負責呀。
這又不隻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這可是省委政協委員呀,你就是糊‘弄’人也得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吧,這要是出了問題看你怎給華家的人一個‘交’代?
這時,華陽等人隻道蘇自堅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半點醫術也沒有,卻隻是在裝神‘弄’鬼。
最最基本的原則是,起碼也得用上‘藥’石後,這病有沒起‘色’,效果如何了才好評判你這醫生的醫術水平如何了吧。
那知這人一點都不按常理來出牌,盡搞這些歪‘門’邪道來糊‘弄’人,真是叫人無語了。
那知正在爭執中,忽有一股‘藥’味飄散了出來,起先大家並不在意,還當是誰家在熬‘藥’飄進自家中來了,豈知這‘藥’味越來越濃鬱,薰得大家寒‘毛’都豎了起來,華珍不住地打了幾個哆嗦。
這‘藥’味也太過了,單是這麼一聞,就知這等味兒的‘藥’那也苦得你臉上都能變形的那種。
這才是用‘藥’呀,正所謂良‘藥’苦口之理誰又不知道,你蘇自堅要是能稍稍懂得這個理兒,大夥也不用‘浪’費這麼多的口水了。
就在大家猜測的時候,華陽的母親忽地從房裏奔了出來,隻見得她麵紅耳赤的極是狼狽,並不住地幹嘔著,一看她那樣子就顯得特難受,搞得大家情緒上也不覺隨著她一陣惡心,也有那嘔吐之意。
大家都是茫然不解地看著她,她這又是怎的了?
華陽急忙上前扶著她,問道:“媽!怎了?”
這話才剛剛說了出來,忽地覺得一股異常猛烈的‘藥’味兒嗆了過來,直到頂‘門’,他在正常呼吸下,猛地遭受這股‘藥’味的襲擊,不自然就吸了進去,他隻覺得腦‘門’一陣暈厥,差點沒暈了過去。
卻不知華陽兩處疾病,又是這種重症,因此他加重了功力,這散發出來的‘藥’味自然也是異常的猛烈了。
這時,安鵬等人也是感覺到這股異常之狀了。
這些‘藥’味卻是從華明那間房裏散發出來的,這又是什麼情況了?
安鵬是名醫學工作者,對於這種異常情況自然也是要比華陽等人敏感得多,快步奔向華明那個房間來,那知他這才奔到了‘門’口就受不住了。
一股‘藥’味直接就嗆到了他,隻見得他不住地咳嗽著,腰也彎了下來,直咳得差點沒斷氣了過去。
大家一看,都是駭然變‘色’,一時搞不清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大家最好還是到外‘門’去逛一逛,一兩個小時後再回來。”蘇自堅忽地笑了一笑,衝著大家說道。
眾人一聽,這才知道原來這些‘藥’味卻是他搞的怪。
隻是這也太神奇了,大家可沒看到他帶了什麼中‘藥’之類的東西進來,就算是帶來了也須得放到‘藥’罐子裏熬上一熬的吧,不然這‘藥’味兒又是從何而來了?
莫非……
到了這時,大家才知道他的神奇之處,還真不是蓋的。
隻是讓得大家不明白的是,他又是怎麼作到的?這股‘藥’味又是從何而來?一連串的疑問在大家的心裏不住地湧了上來。
隻是這時容不得他們多問什麼,因為一股又一股的‘藥’味噴鼻而來,薰得實在是太難受了,你這一張嘴吧,猛地又是吸進了一口來,連呼吸都困難了。
正如蘇自堅所說,還真是非得到外麵去逛一逛不可,在這屋裏真是呆不下去了。
須知人人都是薰得雙眼翻白,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多惡心就多惡心,這咳嗽聲,幹嘔聲,夾雜著各種各樣的聲音在屋內。
個個呼吸不順暢,雙眼翻白,再呆兩分鍾隻怕非得斷氣死掉了不可。
這時,誰都怕了,連同董浩在內全都跑到‘門’外去了。
人人狼狽不堪,如逃命似的逃了出去。
隻是讓他們感到詫異的是,那蘇自堅居然沒有跟著跑了出來,而是仍呆在裏麵,難道他一點都不難受?這股‘藥’味隻是薰了他們而以?
對於這個疑問,當前之際無從得知,因為他仍呆在裏沒出來,自然是問不了,可沒誰能頂得住這股‘藥’味跑了進去問了他再跑出來,隻怕你才走到‘門’外,就要被薰得暈了過去不可,任誰都是不敢跑了進去。
眾人一些駭然之‘色’,看著自己等人那狼狽樣子都覺得好笑,心想這蘇自堅搞的什麼鬼?這等神奇的治療方法又是如何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