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就沒聽過打是親罵是愛嗎?別人家的孩子我為什麼要去打罵了,而要打罵自家的孩子了,那是恨鐵不成鋼呀,你這人怎地就一點都不開竅了,這麼粗淺的道理也聽不明白了。”她可真是被打擊到了,對這個寶貝‘女’兒一陣無語之感。
董嘉華怕她越說越是難聽,當下默不作聲,給她一個毫不理會之態。
郝環池又搖頭歎息了一會,這才向蘇自堅問道:“剛才說到的調息念意過重得要如何處理,你說說這個看看。”
“這個很容易作的,可有以下幾個方法來作,媽根據自己實際情況實踐後再決定用哪一種方法。”
郝環池一聽就來‘精’神了。
“這第一種呢就是似守非守法,也即是在意念的過程中,既守又非守,既要守又不死死板板的守,以致造成意念過重引起的不適,這會有頭暈眼‘花’的症狀,一個不小心還會摔倒不可。”
“不錯,我想我可能就是意念過重了,最近這幾天來就是時時有頭眩目暈之症,還當是年紀大了血壓上有‘毛’病了呢?正想去醫院作個檢查什麼的,現在聽你這麼一說,蠻像這麼一回事。”郝環池不住地點頭說道。
董嘉華一聽就忍不住了:“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才多大年紀了就說老,身體出了‘毛’病就得趕緊到醫院去,老信蘇自堅的話也不是個事。”
郝環池一聽就忍不住再一次敲打了她的腦袋。
“哎呀!我好心好意的勸你,怎也打我了。”更是不解地看著這個反常的媽了。
郝環池罵道:“家裏有一位神醫不用還往醫院裏跑,那不是鬧笑話嗎?”
董嘉華瞪著蘇自堅不滿地說道:“他頂多也就一個赤腳醫生的水平,這也算是神醫了。”見媽媽老是向著自己的老公,她這心裏老大的不高興,總是想找老公的茬,不然這媽還不知道我的存在呢?
郝環池嗬嗬一笑,道:“當初是誰懷不上了,這又到了醫院去治來治去的,最後還不是讓你老公一個方子就搞定了。”
董嘉華臉上一熱,這一句到是把她說得脾氣也沒有了。
當初為了懷孕,可是沒少折騰著,可這一直懷不上,最後還是叫老公開了一方子貼了上去就搞定了,如果連這樣都不是神醫的話,還真是叫人無語了。
郝環池不高興地說道:“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接著向蘇自堅道:“說下去。”
蘇自堅點了點頭:“這第二種方法呢,就是意念轉移法,可以不用意守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
郝環池詫道:“不用意守身體的任何部位,這也算是煉功嗎?”對此表示不解,微微地皺著眉頭,稍作思索。
“這算不算是煉功,我說得多也是沒用,你先試著用,進入功態後就意想著自己去過的名勝風景,仿若自己置身其中,或是意想自己置身於茫茫的宇宙真氣之中,這樣先行把自己因意念過重引起的不適化解掉,接下來我再進一步教你習煉哪些功法,這樣你就能更好的掌握一套適合自己習煉的功法了。”
“也好,怎說你也算得一位氣功大師級的人物了,我就聽你的,待這些症狀消失後再跟你說。”
董嘉華瞅了瞅老公,心裏暗道:就這江湖郎中連個行醫執照都沒有,這也算大師級的人物了?
蘇自堅看了一眼她的眼神,於她這心裏想的是什麼如何不知道了,不過對於老婆這態度可不是一天半天的了,早就習以為常,不以為意,笑問道:“昨晚你睡得可好了?”
董嘉華一怔:“昨晚?”這才省起昨晚這家夥也在教自己煉什麼的狗屁氣功了,不過說來還行,就他所教的那方法果真就叫得自己再沒想那事兒,這就老老實實的入睡了。
郝環池眼中有著少許的疑意,看了看他倆人,卻沒問了出來。
‘女’兒在夫妻那事兒上一向都是需求很是強悍,這事她是知道的,隻是讓她不解的是,蘇自堅突然問起這句話又是什麼的意思了?一看‘女’兒神情也沒什麼的不妥,這就更叫她不解了。
“你不是說氣功沒用嗎?昨晚我隻是那麼的隨便的教你最是簡單不過的方法,就把你那失眠症狀治好了。”
董嘉華聽了這話,臉上就忍不住紅了起來。
“什麼!嘉華也開始煉氣功了?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郝環池很是意外,又是歡喜地說道:“這很好呀,煉煉氣功能陶冶人的‘性’格,包括脾氣,嘉華你的確是應該聽聽小蘇的話,煉了後對你今後的好處一定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