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這事我自有分寸。”說著,冷笑了一聲,既然有人向他發出了挑戰,他到是想要看一看,又是誰這麼大的膽子了,居然敢跟他玩這種把戲,還真是有趣得很,要是把他揪了出來,我到是要看一看,到時我是不是要把你也‘弄’成骨折了。
隻是他要動手了的話,那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他是老板,不論他說什麼高虎都得照辦,況且他也知蘇自堅不是那種衝動的人,他既是這樣說想必有他的用意,雖說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些什麼,他也隻能是照辦了。
高虎走後,楊蘭不悅地說道:“是真的有事?”
蘇自堅上前摟著她,道:“真有事,不然我也舍不得走了。”接著又道:“既然還在這城裏,我總有時間過來的。”
揚蘭聽了這才作罷,蘇自堅陪她母子四人吃了早餐後才到了公司,單素素等人出去調查還沒回來,由於突然間三名公司高層管理人員被人打傷,這事立即引起了轟動,不免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大家都是看得出來了,這人是衝著駿豪公司的高層管理而來的。
人都被打成殘廢了,要說不怕,這些高層也是正常的人,除了作生意出謀劃策,這打架什麼的可不是他們所長,不害怕才怪了。
蘇自堅即開了個緊急的會議,就當前的情況先說明了一下,至於是不是有人針對駿豪公司高層管理出的歪招,希望大家留意一下,小心一點,既便是遇上了也要看清楚傷人者是什麼樣的人。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事態又十分的嚴重,除了報警之外,蘇自堅也是一個電話打去給成小蝶,在道上她的人脈作用還是蠻大的,遇上這種事由她手下的人出馬打探情況說不定比警察方麵還要來得快些。
九點多鍾的時候,單素素回來搖頭說道:“一點線索都沒有,據了解傷者被人用麻袋罩在頭上,然後就是一頓棍歐,所以說他們根本就看不到是誰打了他們,不過可以肯定的事,傷人者不是一人所為,三個或五個之上。”
範文青道:“這些傷人者很有分寸,他們不是朝人身上打,而是打人的手臂和雙‘腿’,隻是把人打得骨頭都斷裂卻不傷人‘性’命,以我看來這是一起針對駿豪公司管理層的惡劣事件,至於他們的用意還有待調查。”
“現在我們動用了警方或道上的人來追查,非得把這幕後的主使者揪出來不可。”蘇自堅冷笑了一聲,他一向都是後發製人,別人不惹他也就罷了,一旦出手那就毫不留情了。
當晚,八九點後他才在高虎的陪同下,來到一處隱蔽之處,駿豪公司三名高層就安置在這裏,他們被傷得極是嚴重,原本是在醫院裏接受治療的,卻被高虎安排到這裏來,隻當是有人要不利於他們,十分的緊張。
一見蘇自堅來看望他們,都是十分的‘激’動。
“蘇總!公司很多大事都在等著你去處理,我們這傷有醫生給治著就成。”話是這樣,畢竟他們的傷想來應該是有人專‘門’針對駿豪公司而來的,所以說算來是工傷了,這傷要是治不好的話,隻怕得殘廢了,他們也很是擔心。
“大家為公司付出了多少,這是有目共睹的,閑話我就不多說了,既然這傷是別人專‘門’針對駿豪公司而來,那我就絕不會讓對頭得逞,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接著說道:“今晚我到這來是為了三位的傷勢看一看,順便替大家治上一治。”
三人聞語都很是詫異,心道:蘇總也是醫生不成,我們傷成這樣他也能治?
三人並不相信蘇自堅真會治病什麼的,於他們這等傷勢連醫院裏的醫生都是搖頭了,心想他多半是心裏過意不去,這番到來不過是作做樣子,以示他對員工的關心與重視,何況他們是公司裏的管理層人員,你不這麼作的話,公司裏還有一幫人在看著,豈不令人心寒了。
也不能怪三人有這般的想法,這傷別說是醫生,就是他們自己也是明白得很,就算是能治吧,想要複原豈是容易的事了,雙手雙腳的骨頭都粉碎‘性’骨折,怎治了?
盡管不指望總經理能替他們治好了四肢,然他有這份心就算不錯了,在來駿豪公司之前,他們也是在別的公司幹過,公司老總才不管你死活,這苦的累的拚著幹,就是累趴了也得支撐著,不然你就卷席走人,到了駿豪公司後,老總蘇自堅到極是極具人情味,現在出了這事還親自到場來安慰人心,這就足夠了,於那親自動手來治,那就扯蛋了,你又不是專家或是醫生,這麼嚴重的傷勢,說說容易,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