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上前,在他的身後卻是一批全付武裝的士兵,那姿勢比起張北辰的那些警衛們可就不是一個水平的了,這些不僅是張北辰,便連何文正等人也看了出來。
這真的沒法有何可比‘性’!這就是差矩。
張北辰這時心裏的詫異明顯是到了極點,這人怎會到這來了?他心裏翻來覆去想著這個問題,當這人走到了他跟前時,他不禁就站直了姿勢,立即就給對方一敬禮,並道:“首長好。”
大家一聽,這心裏不禁就一顫,什麼!什麼!首長!這又是什麼情況了?
這是哪的首長?他到這來又是要幹什麼了?
在這瞬息間,隻聽得那‘抽’氣的聲響個不停,人人臉上的神情變了又變。
這也太刺‘激’了,單是一個張北辰就要搞得天下大‘亂’了,現在又來了一位啥地首長,那還了得,這蘇總要是硬來的話,豈不要把東方縣當作戰場來大鬧一翻了?到時的話又有誰幸免得了了。
唉!這都搞什麼了,在這地方上瞎鬧著,豈不知父母官們難作得很呀,誰又抵擋得住你們這些機關大炮了。
人人都搖著頭,長籲歎短。
大家都道蘇總這下完了,這一位一看就知不是等閑之輩,手中的那些家夥那也不是蓋的,與地方上的武裝部分明就不是一個層次,開動起來那還了得。
卻見得那位首長看著張北辰不住地搖著頭,忍不住就罵道:“張北辰,你搞的什麼灰機呀?”
眾人一聞此言,都是怔了一怔。
咦!這話……又是什麼的意思了?這不是來幫張部長張北辰的嗎?怎還講出這種話來了?
張北辰眼一寒,卻是說不出話來。
“你知不知道,由於你這一番動作,給地方上帶來多大的震驚,這是給我們部隊軍人臉上抹黑,有人打了舉報電話過來,上麵都知道你在這裏的所作所為了,這不……你看看,我都被罵死了。”
張北辰心中一窒,連上麵都知道了?這事怎地傳得這麼快了?這是誰捅了出去的了?
一連幾個問號在他心裏湧起,隱隱覺得這事要壞了。
“你兒子又不是軍人,憑什麼能把部隊裏的士兵們拉了出來,還到這樣的場合裏鬧事,你說,叫我說你什麼好的呢?”那名首長越說聲音越大,顯得非常生氣的樣子。
“總之,現在我也不想多說什麼,你就暫時停止一切職務,接受上麵的調查。”說著,他把手揮了揮,他所帶來的數名武裝士兵上前立把張北辰給押走,至於縣武裝部的那些士兵們,也全都繳了械,分別被押了下去。
這突然間的變化,真是讓在場所有的人料所不及,這又是什麼情況了?
這人不是來幫張北辰的?那麼他又是怎知道這裏發生的事了?縣裏有駐軍部隊,看樣子是那的軍官首長了。
此時,何文正等人都是暗暗高興,看樣子這位到很是明理,不像張北辰那樣胡搞‘亂’來,真的把大夥的心嚇得砰砰地跳個不停,還好沒搞出什麼的大事來,這就是萬幸了。
當然,至於張北辰會受到怎樣的處置,那就是部隊裏的事了,以他們的麵子想必眼前這位連話都懶得跟你說,更是別想著去打聽了。
張北辰等被帶走後,那位這才緩步走到了蘇自堅的麵前來。
眾人一見,這心又提到了噪‘門’子上去了,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想逃也逃不掉,你把縣武裝部的人打了,地方部隊上能就此而作罷了嗎?
卻見得蘇自堅臉上一抹笑意,渾然不當作一回事。
眾人暗暗搖頭:真是死到臨頭也不知道,這人是瘋子的嗎?一點都不害怕?
那名首長迎著蘇自堅停了下來,看著他臉上也‘露’出笑意來,問道:“蘇自堅蘇總吧?”說這話時,並伸出了他的雙手來,作勢‘欲’與之握手。
在這瞬息間,何文正等人眼睛登即就睜得大了,連嘴巴也張了起來,一臉錯愕訝然之‘色’。
這怎麼回事?倆人是認識的?
這又不像的呀,那位首長還不是在向蘇總問話,你是不是蘇自堅?單是這麼一句話,就可以看得出來倆人並不認識,既不認識,那他怎還主動示好?以他身份而言似乎沒必要要賣一介商人的麵子,可大家眼前所見到的,也太讓人驚訝了。
實在是怪不得了,那蘇總一點都沒有害怕,原來……人家是有這麼一位能人靠山,連張北辰都不得不乖乖地,實在是無法想像得出來,這位又是哪個了?手中的權勢大到這般田地,以往大家都是看走了眼,人家手中的能耐並不是你所見到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