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看你說的。”心想兒子才多大了,這也看得懂子?
“我說……你這像個當爹的樣子嗎?這種事也能叫兒子看到了,這像話嗎?”
“我隻是說他們年紀還小,這都懂啥跟啥了,你是不是心太多了呢?”
“滾一邊去,別來煩我,就你這樣也能教育好兒子了。”硬是不讓他當著兒子的麵玩成年人的遊戲,雖說兒子還小,隻是怕他耳濡目染,長大了落下了不好的習慣。
“你這也太多心了。”話是這樣,也不敢惹她也,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不同的‘女’子都有不同的‘性’格,而教育方式也自不一樣,這教育孩子的事自己是‘插’不上手了,所以對於她的教育方式也不好說上什麼,隻能任由她愛怎作就做了。
不大一會,寧筱飛喂完了兒子,她與蘇自堅陪著兒子們玩,漸漸地才‘混’熟了臉,雖說沒再把兒子們嚇哭,卻還不給他抱,他隻能是在一邊看著罷了。
過不多久,方盈等人已是把飯‘弄’好,一同進來把兒子抱了出來,她們熬了爛粥來喂孩子,蘇自堅也不好自己一個人先行開動,等她們把孩子喂好了才一起吃。
四個‘女’子四個小孩,再加上他蘇自堅就是九人了,這蠻像一個大家庭,隻是一個男人跟這麼多‘女’子好上了,還生下了小孩,彼此還能如此相處的人極是少有,那還不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鬧個不得安寧了。
那知他就是有這能耐,這些‘女’子還不吵不鬧,和平共處,而且誰先誰排在最後,彼此很有莫契,一點都不會為這事而鬧了起來。
其實這得歸功於她們原先就是最要好的朋友,打算委身於這個男人時也是說好了的,一般情況下不會因為這樣的事而把關係鬧僵了。
孩子們吃飽了後,方盈早準備好了一張草席,鋪在地上,讓他們坐在那裏玩,不用擔心會摔跤什麼的,而她們則是很放心地吃飯,高興之作,方盈還拿出一瓶紅酒,小飲了一杯,以便助興。
飯桌上,問及這次失蹤的事,雖然他講得很是簡單,她們卻是知道其中一定很是危險了,人都受了傷,還不得不靜養三個月的時間,這傷能輕得了嗎?
上次受傷的事就叫她們擔了不小的心,這一次又再受傷,幾人深有感觸,方盈沉‘吟’道:“小蘇!現在錢也賺了不少,這‘女’人呢,我想沒十個也有八個了吧?”
蘇自堅看著她笑了笑,心裏知道她想說的是什麼,卻沒說了出來。
幾‘女’都是看著他,心裏想著的都是相同的問題。
方盈接著說道:“你說說看吧,男人在這一生當中,這錢有了,‘女’人也有了,所以呢應該好好的享受生活,和兒子們享受著天倫之樂,那些道上的打打殺殺,能避免了就盡量的避免了,少惹禍為妙,這不僅是為你自己著想,也是為了我們和你的兒子著想,你想想,你要是出了個閃失,叫我們與兒子怎辦了?”
“這一次的事不怨我。”接著說道:“不過方姐的話我記下了,你說的話很有道理,我也是一個人呀,也想好好的享受生活,誰他媽的又想惹事了,那還不是別人惹上了我,我不反擊起來隻能坐以待斃,這是沒辦法的事。”心想這些事不好解釋,也沒多說什麼,說得多了她們反而擔心,那就不好了。
“我們也不是羅嗦的人,不會煩你的。”寧筱飛‘插’上一句說道。
周欣解釋道:“飛飛的意思是,有時間的話過來陪一陪我們與孩子就成,你有家庭這事我們不會去計較那些,你把心思放在這兒就成。”
蘇自堅伸過手來握住了她的手,感動地說道:“欣姐!這話我明白,我蘇自堅可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你們對我的心,我心裏有數。”
寧筱飛給他挾了一塊‘雞’‘腿’放在碗裏,道:“你可不能負了我們呀,我們‘女’人作到了點真不容易,你們男人完事了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們卻是得為這事把屁股擦幹淨,蠻費功夫的。”
蘇自堅知她這話的意思,嗯了一聲:“由於公司裏的事多,加上你們和……我的那些‘女’人,我得幾頭跑,有時一時顧不過來,你們不許生氣了。”
方盈嘻嘻地笑道:“那就得看你表現,總得讓我們有個不生氣的理由吧,這說說風涼話誰不會講了。”
蘇自堅哈哈一笑,道:“好好!那今晚就讓你高興高興,這總可以了吧?”
柳絮側著頭看著他,質疑地問道:“不是受了傷剛好,成不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