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家的那幾位同宗同輩也是被驚醒集在佟家的大廳裏候著,紛紛問道:“大哥!到底怎麼回事了?說聽那蘇自堅被放出來了,這情況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那陸誌遠呢?人跑哪去了,他不是講得跟唱得好聽,這一次駿豪公司非得完蛋不可,現在可好了,華廈國際被拖累了。”
“我就說過,那陸誌遠一點都不可信,你們還偏偏相信他的鬼話,這可害慘了。”
“這該怎麼辦?這該怎麼辦了?”佟家這幾位可是惶惶不可終日,華廈國際投入了那麼大,一旦這件事不能解決,那就被拖累了,其損失將不可預測,必會倒退直接掉進三線企業不可,怎不令得他們慌了。
佟國際雖說老到火候,可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也是坐不住了,心中的懊惱真沒法訴說,當初你們不也支持的嗎?現在一出了事怎就全都怪到我一人身上來了,有你們這麼作人的嗎?
有好事的時候,誰都搶著占上一份,壞了事時,都想作個甩手掌櫃,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盡管心中著惱,此時連他也‘亂’了陣腳的話,佟家還不大‘亂’了。
“現在一個什麼情況還不確定,陸氏集團的陸誌遠正往這趕來,一會見了麵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佟國際故作穩定,強笑了一下說道。
“當初我們作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太過草率了。”
“現在埋怨也是沒用了,還是想想如何解決這個燃眉之急吧。”
“解決個屁呀,事情都成這個樣子了,媽的,都是那個陸誌遠胡說八道,什麼的萬無一失,還十拿九穩呢?這下可好,華廈國際遭受的損失真的大了。”
“不管怎麼說,事情搞成這樣,均非大家心下所願,事情總是要解決的,難不成就任由華廈國際這麼遭罪下去麼?”
“還是別說費話了,看看還有什麼可以補救措施沒有。”
“合同都簽了,那是具有法律效應的,這要悔約,光是賠償那一塊就夠我們受的了。”
“如果履行合同吧,那麼多的貨物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銷售得出去,這一塊也是不小的損失,而且還是簽訂了三年之久的長期合同。”
“唉!失策,失策呀。”
“
是的呀,當初就不應該簽署這份合同,我們被人算計了。”
“不簽那份合同的話,供貨方能肯跟我們一起切斷駿豪公司的貨源嗎?這是不可能的。”
“事到如今,說這些都沒用了,還是快點想想辦法應該如何解決當前的問題才是上策。”
正說話間,管家領著一人進來,那位是坐在輪椅車上推進來的,這人也就是陸誌遠了。
佟家人士一看到了他,立即就圍了上來,紛紛說道:“陸誌遠,你不是說過這件事十拿九穩的嗎?怎就出這檔事了?”
“會不會是你與姓蘇的勾結算計我們華廈國際的呀?”
“媽的!姓陸的,你真是夠狠的了。”
“姓蘇的給你什麼好處了,讓你這樣與他來算計華廈國際的呢?”
在一片指責聲中,陸誌遠閉口無語,隻是朝佟國際看去,目光極是冷淡,顯然,他極是不屑與這些人為伍,一派孤傲的神情。
佟國際把手擺了一擺,佟家的那幾位就停止了說話,然臉上仍是憤憤不平的神情,畢竟若非陸誌遠之故,他們華廈國際也不用搞得這麼狼狽。
佟國際深皺著眉頭,問道:“陸董!這到底怎麼回事?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陸誌遠低沉著聲音,道:“這事也出乎於我的意料之外,真沒想到他蘇自堅還能從裏麵走了出來。”
“你這不是費話嗎?還是說些有用的吧?”有人一聽,這就不高興了,忍不住頂了一句。
陸誌遠大怒,橫了他一眼。
佟國際也怕把關係搞僵了,接下來還需要雙方之間如何協商這件事呢?所以還不宜與陸誌遠‘交’惡了,即道:“陸董!我們還是說些實際一點的吧,這事你有什麼的打算?”
陸誌遠這麼把頭轉了回來,沉著聲音道:“賠錢是必須的了,關健是看我們如何作了。”
“陸董!你有何妙計不防說了出來,現在你們‘唇’齒關係,一損具損,一亡具亡,有什麼話就不用見外了。”佟國際到底是作大事的人,關健的時候不僅有懾場的能量,更是有著獨到見解,這個時候他與陸氏集團之間經不起折騰了,彼此的命運已是緊緊的綁在一起,誰都離
不開誰。
“佟董想必清楚,單是賠償這一塊,不論是陸氏集團或是華廈國際都承受不起,所以,我們得作上最壞的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