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衣物並不能阻隔那種濕黏的感覺,張靜現在感覺她的臉已經像是火一樣的燒了起來,她將自己的臉側了過去埋到了枕頭裏,用長發將自己的臉給遮擋起來。
“你為什麼要捏一下!”
鄭海鵬大聲的喊了起來,他現在也很困惑自己為什麼就出來了?而且是出於這樣的情境下,內心不斷的冒出各種疑問,他立刻將這些可能的原因拋出了大腦,試圖通過大聲喊叫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安。
“我怎麼知道你這麼快!”
張靜的右手現在也不知道要怎麼做,若是放開對方,那她現在的主動就完全不存在了,但是不放開的話,掌心濕黏的感覺越來越重了,甚至她在空氣中還聞到了一種奇怪的氣味,像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衝著鄭海鵬大喊,難道是自信心虛嗎?張靜搖了搖頭,不可能,我為什麼要心虛,明明是他先出來的。
窗外的風吹拂著窗簾不斷的抖動,不一會就將窗簾給吹了起來掛在了外麵的防盜網上,淡紫色的窗紗也在空中搖擺,像是大海中的波浪一樣隨風飄逸。
胳膊傳來的酸痛感讓張靜重新冷靜了下來,“你還行不行?”處於合作夥伴角度的考慮,張靜認為這點關心還是需要的,看著側過臉用頭發擋住自己的張靜,鄭海鵬有些竊喜,因為他現在的臉上估計是一片羞紅,自己就被簡單的握著然後就出來了。
難道以後就要當一個快槍手了?
突然挺對對方的責問,他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行!怎麼不行?”說著又抽動了幾下,試圖重新振作起來。
不過稍微晃動之後,鄭海鵬就感覺下麵一陣冰涼,而此刻窗外又刮進來一股風,頓時感覺到寒冷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要不就這樣把,你應該不至於欺騙我才對。”
張靜主動的將右手放了下去,她也感覺到冷了,急忙拉過扔在一邊的被子將上身蓋了起來。期間散落的長發沒來得急用手整理,自然的垂了下來,隨著張靜的動作飄動著。鄭海鵬一直盯著張靜的一舉一動,柔順的長發有幾根飄到了他的嘴邊。
輕輕的被頭發劃過嘴角,鄭海鵬的內心突然燥動動了起來,透過發間轉瞬而逝的那一秒,他看到了一種成熟的風情,很短暫,但卻無法忘記。
“我改變主意了,”現實在心裏陳述了一遍之後,鄭海鵬又將這句話重新複述了一遍。
“我改變主意了!”
他直接撲到了對方,然後趁著張靜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摁住了她的雙肩,用額頭盯著對方的額頭,雙眼直視著她。
張靜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震懾住了,她不是沒有想過這個可能。畢竟末世到來後,類似的場麵是在是見怪不怪了,以前因為道德和法律的約束,很多人都將一些奇怪的想法壓製在內心深處。
當末世解開這道枷鎖之後,誰還會在乎那些教條式的框架。就連她自己也是做過許多在正常時候開來很道德喪盡的事情,人命在這個世道根本不值錢,唯一講道理的隻有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