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潮撇了劫一眼:“你沒聽師兄這香煙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嗎,我當然是在思考凶手可能是誰?”
劫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師兄我現在能做些什麼呢?”
張潮眼珠子轉了轉:“咳咳,你去跟蹤一下剛才遇見的那個叫哈達的家夥,我覺得他可能有問題。Ww WCOM”
劫驚駭道:“他就是金色惡魔?!”
張潮無奈道:“我隻是覺得他作為目擊者可能會被金色惡魔滅口,畢竟,那哈達的驚恐是做不得假的不過,也不能排除他的嫌疑,你心行事就好。”
劫立刻感到身上仿佛承擔上了一把重擔,肅然道:“師兄,我保證完成任務!”
張潮點了點頭,也嚴肅起來:“務必心。”
劫飛身而去,張潮順勢直接滾到了床上:“我勒個去,特奶奶的趕了一整的路,真是累煞我也咳咳。”
張潮突然臉色有些怪異,似乎是對這麼坑隊友有些羞愧,連忙安慰自己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什麼情報都沒有,我完全是兩眼一抹黑——饒是我心急如焚,也隻能是等他們帶情報回來才能開展工作了。”
黑夜中,那條巷已經被清理了幹淨,隻剩下了殘存的血跡和刺鼻的腥臭還證明著之前這裏曾生的慘案。
劫穿著漆黑的忍者服,在黑夜中如同一隻鷹梟,用銳利地眼神掃視著四周。
他從之前哈達站立的地方停留了片刻,猶豫著伸出手在凝固的肮髒血液上輕輕蹭了一下放到鼻端嗅了嗅,然後再次飛身躍上房簷,向著一個方向追蹤了過去。
哈達心懷惴惴地回到了家:“嚇死我了,真的嚇死我了,金色惡魔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的臉上帶著扭曲的驚駭表情,然後將買來的醬牛肉和清酒放到了桌子上。
突然,他現了那牛肉上居然都沾了血汙,大吼一聲嚇得蹦跳起來,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扔到了垃圾桶裏然後衝進了浴室就開始衝洗著滿是血漬的身體。
他的身形痩條條的,肋骨的痕跡甚至都能清晰地暴露了出來,顯得有些猥瑣,配上他此時有些癲狂的表情,簡直是如同一個殺人犯正在清洗自己身上沾滿的鮮血。
劫皺著眉頭,感覺自己有種想要戳下雙眼的感覺,師兄讓自己來不會就想讓他看這個吧?
哈達很快就洗完了澡,似乎空曠的浴室並不能給予他安全感,所以他在洗完澡之後立刻就衝進了臥室,鑽進了被窩裏開始瑟瑟抖。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因為——雖然他洗完澡了,但是那股如影隨形的血腥味卻並沒有散去,不僅如此,反而更加的濃烈了。
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絲寒意,臉上卻是陡然間湧起了一絲詭異的表情。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仿佛在微笑,但他的一隻手,卻在這微笑中,狠狠地抓起了一把鐵壺,將床頭邊上一個緊鎖著的櫃子上的鎖哢嚓一聲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