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舞台劇是新的,但劇本很老套,你死我活罷了。 WwW COM”張潮的身影倏忽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在他的身後,一道道紫色的火焰凝結成劍刃,恍若孔雀開屏一般緩緩盛開了一副極端美妙的畫作。
哈達微微一怔,這家夥怎麼搶我的台詞?
“有點意思。”
他的嘴角勾勒出殘忍的笑,明明很普通的蒼白色彩,卻仿佛沉積了無數鮮血而顯得莫名的刺眼。
隨著一朵玫瑰的綻放,他的身形消失無蹤,隱藏在了不知何地,而在張潮熊熊燃燒著星輝烈焰的眼睛裏,能很明顯地看出,無數的細絲仿若蛛網一樣層層疊疊,將整個舞台都給籠罩了。
哈達就像一隻謹慎的蜘蛛,在靜靜地等待著獵物的上門,但很可惜,他的蛛網已經被張潮提前現,自然也便沒了偷襲的作用。
之前是敵暗我明,現在,則是敵我皆暗,在這種局勢下,拚的恐怕就是誰能一擊必殺了,因為無論是他們倆任何一個,都是典型的攻高防低的角色,隻要攻擊真的命中,所迎來的隻有可能是死亡。
張潮壓低了呼吸聲,隨著他的操控,背後的劍翅緩緩收攏起來,沿著座椅下的縫隙悄然間接近了舞台。
砰砰砰——詭異的鼓樂聲響起,在一旁樂隊所在的舞台上,七八個僵硬的劣質木偶在用提前設定好的頻率奏響熱鬧的禮樂。
而就在張潮看過去的一瞬間,另一邊上,又有七八個沒有披人皮的劣質木偶從舞台上的帷幕懸空而下。
他們的身上自然都吊著細絲,而手中,則都捧著一把殺傷力巨大,並且射程還乎極不科學的遠的霰彈槍。
砰——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釋放,密集的鐵砂在火藥的推動下,轟然間將張潮之前所在的位置直接打成了一片篩子。
而這還僅僅是一瞬間的事情,在下個瞬間,那些木偶同時掉轉槍口,向著另一個張潮可能隱藏的地方轟去。
張潮麵色一變,這一招不就是摟草打兔子,文藝點來叫打草驚蛇,反正都不是什麼高大上的招數,隻是效果卻出奇的好。
無法再隱藏的張潮猝然間難,那幾乎已經摸到舞台邊上的劍翅陡然間爆了開來,赫然也是如同哈達所打的主意,向著四方席卷而去。
而且,在這劍翅之中,另有一道鋒利的劍刃燃燒著熊熊紫火,轉瞬間就將那持槍木偶盡數焚燒成了一個個火炬。
隨著劍翅的一次次穿透,舞台已然化作了一片廢墟,熊熊的大火燃燒了起來,張潮皺了皺眉,風在流動,但卻告訴自己那裏除了被吊起來的老頭,便沒有了任何存在。
他飛身將那老頭救了下來,捏了捏他的身體,現的確是人類,傷勢也沒有作假,便繼續警惕地打量著四周,尋找哈達的蹤跡。
“一場劇需要完美的謝幕才是真正的劇啊。”一聲詭異的輕歎響起,張潮猛然間回頭,赫然現在二樓的會場上,戴著金色麵具的哈達冷笑著向他揮了揮手,緊接著,狙擊槍出哢嚓哢嚓的聲音,頓時,四道巨大的爆響聲在整個會場中回蕩開來。
“風之障壁!”湛藍色的風牆橫在身前,但張潮卻並不覺得高枕無憂,因為正如昨夜他所想,以他這種程度的風牆還擋不住哈達威力如此巨大的狙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