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哥,又攀岩去?”劉大海打趣道,每次張潮出去都是攀岩,但攀岩還不帶任何工具,信他才真見鬼了,劉大海心想,我要是和潮哥一樣在大一女生中這麼受歡迎,那就碉堡了。 WwWCOM
到時候想睡哪個妹子就睡哪個,別不在宿舍呆,就是睡在大街上他也願意啊。
張潮笑了笑沒有理會劉大海的調侃,拍了拍他厚實的肩膀道:“快期中考試了,你還不快去準備下複習,要知道期中分可是占期末的百分之二十的。”
一提考試劉大海就泄了氣:“娘嘞,知道你這家夥怎麼搞的,居然一個假期不見成績突飛猛進,簡直跟打了雞血似的,這下子可沒人陪我墊底了。”
張潮錘了劉大海一下:“你子就是喜歡偷懶,都快畢業了還打遊戲呢。”
劉大海唉喲一聲軟倒在地:“完咯,我要殘廢了,快來人啊,打人啦!”
張潮感覺有些好笑,這子裝的還挺像,剛才他還真以為是一不心使了大勁頭,他還尋思自己的力量現在已經完全能夠做到舉重若輕,怎麼會犯這種失誤呢。
“行了行了,咋還訛上我了?”張潮伸出手一把就把能有一百八十斤的劉大海提溜了起來“就算是訛人,你這演技也太浮誇了。”
“很浮誇嗎?”劉大海眨了眨眼,“我感覺還挺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粗神經,這家夥連張潮輕鬆就把他扥起來了這麼詭異的事都沒注意到。
張潮又和他笑鬧了兩句,然後便背著一個單肩背包向著宿舍外走去。
在狹長的山路中,一輛銀色越野車此時正出如同奔騰一般的怒吼,疾馳若風,而在這輛車的身後,一道看不真切的身影直接在山路兩邊的岩壁上騰轉挪移,那度居然絲毫不比越野車慢,反而還在漸漸地縮著與車之間的距離。
“師傅,他快追上來了!”坐在副駕駛留著大波浪卷的少女焦急地大喊道。。
坐在正駕駛的師傅是一個中年尼姑,臉色黑如鍋底,此時正咬著牙全神貫注地狹窄的山路中漂移著。
“暮雪!”黑臉尼姑睜大了眼睛,她已經能在後視鏡中看到那個追殺而來的神修了,“待會兒我跳車為你攔住他,你趕緊開車跑,在市區他們就算是神修也會有所顧忌的!”
程暮雪眼淚一下子就下來了:“師傅,還是我為你拖延時”
不等程暮雪完,黑臉尼姑就怒吼道:“住口!你一個剛剛完成築基的菜鳥能爭取到一分一毫的時間嗎?你是想要我武極一脈就這樣滅門嗎?咳咳咳——”
吼著吼著黑臉尼姑就咳嗽了起來,她是一位初步凝聚金丹級別的人修,算是現在殘存的人修中比較強的了,平日裏謹慎微也潛藏得很不錯,但之前居然有一個不知何名何姓的雷法神修死在她的地盤,頓時就讓她被人揪了出來。
真的是人在家中坐,禍從上來,不過黑臉尼姑倒也不怨恨那個不知名的人修,畢竟,神修與人修之間的仇恨那可是不共戴,要恨也隻能恨神修貪婪無度,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