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使青握緊了手中的烈焰之劍,強行按捺著心中的殺機。 ..
惡魔與使之間生就有一種本能的敵對感,這種敵對不僅源於其屬性之間的對立,甚至有使曾經懷疑,那是根植於她們靈魂深處,對所有的異端一種本能獵殺與審判的職。
這種敵對感使得每一名使或者惡魔,隻要看見對方就會想立刻產生一種將對方撕碎的本能,這種本能有強有弱,純看賦。
而使青的這種敵對本能就屬於那種格外強烈的。
否則一向冷靜沉穩的她也不會在第一次麵對魔龍的時候就魯莽地出手,險些落得身死的下場,不過經曆了昨的事,現在她已經勉強能夠控製住自己的這種本能了。
“現在最穩妥的方法明顯是暫且退避,因為就算他有再多的魔法材料去布陣,選擇的也全部都是材料與經驗作用大於自身魔力作用的魔法陣。每完成一個陣法也至少需要自己的一部分力量作為引子來將其激活。”
“而這對於早已身受重創的他更是一種難以承受的負擔,所以現在的他必然已經是五勞七傷,隻要我們拖些時間,拖到他因為傷勢過重陷入昏迷狀態,對方搞出來的這些手段都將不攻自破。”
“但是同樣這也是最不穩妥的方法,因為他既然作為陣法大師,那麼傳送陣法自然也是會的,之所以到現在還沒能弄出來逃走,無非就是因為他還在校正坐標,所以我擔心再拖下去,他就會直接傳送回深淵。”
使炎皺眉道:“難道我們對他就完全無計可施了嗎?”
其餘的使們也麵露憂色,這是她們的第一場任務,若是失敗了她們可不僅僅隻是再等待二十年的事情,這種不光輝的履曆將會伴隨她們一生。
張潮搖了搖頭:“陣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想對付區區一個陣法,難度其實並不高。”
“隻是破陣需要時間,與前麵所的拖延時間沒有什麼本質區別,所以我們隻能選擇強攻,而強攻無異於是最蠢也是最逼不得已的手段。”
“嗬嗬~這魔龍果然奸詐。我原以為我的陽謀堂堂正正,無懈可擊,卻沒想到轉瞬間就被他搞出來一個陽謀搞得焦頭爛額……”
張潮苦笑了一聲,感歎道。
他環視了一周,在麵前的這些還有些稚嫩的使臉上,他看到了濃濃的挫敗。
俗話初生牛犢不怕虎,她們原以為這世間使是最牛逼的,自己磨劍二十年,一出場本應諸邪退散,結果卻陷入了如此窘境,真讓這些年輕的使們感覺到了自內心的挫敗。
“這樣可不行啊~”
他歎了一口氣,雖然他原本就是想磨磨這些年輕的性子,但是矯枉過正,萬一給弄得自卑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到這裏,他的話鋒突然一轉:“不過就算是最蠢的方法又如何,深淵魔龍,那可是正兒八經的百夫長都難以對付的東西,我們能夠把他逼得自己造個烏龜殼鑽進去,本就已經是莫大的榮耀了!”
“而且,就算他有個殼,我們把它敲碎了不就成了!”
這一刻,他的眼神中仿佛綻放出了燦然的神光。
“就算真如他所願又有何妨?區區一隻喪家之犬,被我們耍弄的如狗一般的畜生,就算弄一些出人預料的手段也不過徒增笑耳,可笑之至。”
他猛然間向前跨了一步,金色的光芒接連地而起,尤其是他的眉心,繁複的聖痕顯現而出,仿佛一麵鏡子,瞬間與那空中的大審判聖城連接在了一起,霎時,一股龐大無比的聖光能量直接降臨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的實力在這一刻轟然間踏入了凡的層次。
“張......張潮!”使青睜大了眼睛,“這是......導師那個層次的百夫長才有的氣息,他......”
使炎大喊道:“我知道了,這是審判使大人賜予他的審判聖印!”
轟隆——仿佛是感受到了聖光力量的威脅,整個火山轟隆一下出了一聲怒吼,從中,一個又一個燃燒著熊熊地獄之火的炎魔爬出了火山口,向著他們出了一聲咆哮。
緊跟著,一個又一個背後生有一隊龍翼,手持猙獰盾牌與恐怖骨劍的龍牙兵飛奔而出,帶著四五道陣法的加持力量,猛然間向著張潮就是猛撲而來。
他們的身上繚繞著恐怖的邪能與煞氣,一個個仿佛猛虎下山,貪婪的眸子裏滿是對殺戮與死亡的渴望。
“士兵們,幹掉這些雜魚!”張潮一邊高舉起手中的啟示錄劍,一邊大喝道。
“是!”使青一聲嬌叱瞬間出劍,十一人迅組成了一個集群,長劍一圈,直接將那些擁有者殘破雙翼的炎魔籠罩在了其中。
霎時,火焰滔,來自地獄火山的力量源源不斷地自炎魔的腳下升騰而起,使得他們的力量變得越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