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王晉又看了半晌。那亞魔不斷重複毆打女子、治療女子的過程,期間還會蹂躪她。後來亞魔又製造出各種幻象。
比如一群餓狼般的男人抓走了女子,不停地強bao她,關鍵時刻亞魔化身出現,救下了她。比如在一片曠野中,未知的怪物追逐著她,關鍵時刻又是亞魔出現,救下了她。
這期間也會折磨女子,不給她吃喝,不讓她睡覺,讓她哀求他。
這讓王晉想起了人族的熬鷹過程,當然煉奴要比熬鷹複雜得多。
總結了一下,發現煉奴可以這樣形容。在肉體上蹂躪她,在精神上強bao她,讓她感覺逃不掉,讓她感覺主人才是唯一的依靠,摧毀她的意誌,讓她產生一種主人對她好的錯覺。煉奴的過程,是對她從肉體到靈魂的一次戕害,一個自由的靈魂,在經過一番徒勞的掙紮後,她因悲憤、恐懼、疲憊、絕望……而屈服,徹底失去了自己的人格,從此成為一個附屬品。
越看那亞魔王晉就覺得他越不順眼,心想:“且不說和這女子無仇,就算是有仇,一刀殺了就是,何必如此摧殘她?做這種事難道不怕墮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也難怪,魔族死了之後不入冥界。”
同時王晉又對那魔祖十分不滿,真不知是什麼樣的人才能訂下這樣的規矩,難道那位魔祖也被如此折磨過,所以想要報複人族?
正當王晉暗罵魔族的時候,一個衣著bao露的人族女子緩緩走來。她雖是人族,卻滿頭金發,二十歲上下,舉止風sao,媚眼如絲,拿了一個白玉酒杯,啜泣了一口,吃吃地笑著,緩緩道:“小哥,我看你在這裏看得這麼有興致,要不要奴家陪你玩玩?”
說著她靠了過來,一手拄著座椅扶手,居高臨下地看著王晉。半遮半露、雪白豐滿的大xiong就隻有半尺之遙。
女子也算是上等姿色,嘴唇鮮紅,如羊脂的皮膚吹彈可破,王晉不覺咽下一口唾沫。
金發女子似乎看出了王晉有些心動,又喝了一口酒,卻沒有咽下,而是一點點吐在了酒杯中,道:“小哥若有意,可滿飲此杯。”
見周圍也無旁人,王晉的手慢慢靠近女子的胸脯,在那對雪白上捏了一下。金發女子浪笑一聲,就要跨坐在王晉腿上。
卻不料王晉一把推開她,臉上帶壞笑,道:“算了吧,今日腰疼,改天的。”
金發女子一張臉頓時變成苦瓜色,正要開口怒罵,忽然一個雄渾的聲音傳來:“小賤、貨,怎麼跑到這裏來了,這樣也好,來好好招呼一下我的兄弟。”
正是雄易天回來了。
那金發女子急忙迎了上去,麵帶笑容道:“迎霜見過主人。原來這位是主人的兄弟,那真是失禮了。”
“這……這是大哥的……”王晉很是驚訝,沒有把後半句說了出來。
“不錯,這小賤、貨就是我的昆侖奴。”雄易天笑道,“來,例行的晚安咬。”說著他撩起衣襟,露出了男人的家夥。
金發女子迎霜跪了下去,張嘴含住了雄易天kua下之物。
王晉看得一陣惡心,心道:“你這小浪貨居然用含過****的嘴吐酒給我喝?”不過對於雄易天的不拘小節他卻不以為意,魔族的行事風格一向和人族不同。而且昔年走南闖北見得多了,這也不算什麼。
“其實煉奴這件事,當初你姐姐也是不同意的,”雄易天說道,“靈兒的想法和你差不多,但是這個小賤、貨,”他指著kua下的迎霜。
“她在十幾年前要害你姐姐。那時你姐姐正在緊要的修煉關頭,修為盡失。這小賤、貨勾結人族的高手,想要把你姐姐賣給人族的老色鬼,後來我及時趕到,這得以幸免。”
“當時我異常暴怒,想要殺了她。後來又想輕易殺了豈不是便宜了她,再加上我是魔族中人,在魔祖雕像前發過誓,必須煉奴。靈兒說還不如一刀殺了她痛快,何必折磨她。”
“但是我當時在爭魔族中一個緊要的差事,不煉奴就爭不到。我和靈兒說,隻讓這小賤、貨為我服務二十年即可,之後就放了她。”
“可是這小賤、貨自願躺到我kua下,別說,她嘴上的功夫還不錯,所以你就能看到今天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