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戰鬥,一場又一場,沒玩沒了(1 / 3)

我既是在回答著,也是在逃避著,老實說我並不太擅長麵對別人的感謝,我所認識的那些家夥也絕不是會在用「薄葬」將我救下,又或是用「戰複」將我從「boss」戰中拉起就會尋求感謝的人。相比起“謝謝”“不客氣”這樣的對答。“你他x的又死了!?別貪輸出啊!”“這個「薄葬」!牛比!”這樣的交流,顯然更符合我平常的言語使用。因此「謝謝」這句話,我也就隻會在麵對不熟悉的人時才會說,於是由於過去的我是個極少與外界接觸的人,因此一年當中我的謝意最多也就是對快遞員及送餐員獻上了。

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越是疏遠,就越是需要使用那種客氣又或是尊敬的話語去進行維係,真正的朋友則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去粉飾他們的關係。這是我理解到的東西,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也一直是這麼去做的。但是此時我卻是對自己的理解產生了一絲動搖,這是由於寧咲的言行,與我從她那理解到的情感存在著稍許偏差。如果我的感覺是沒有錯的話,以我和她現在的關係,在這樣微小的事情上,應該是已經達到了無需說「謝謝」的程度才對的。然而她卻還是說了。同時,少女臉上的紅暈與其展示出來的羞澀態度,又不是關係尚淺的“朋友”會表現出來的,如果不是心中存在著某些深刻的情感,那麼她大可以表現得大大方方的,就像法式社交禮儀當中的貼麵禮,在進行這項禮節的男性和女性,通常是不會表現出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於是,因為寧咲展現出的怪異表現,令我這邊也變得畏手畏腳起來,就像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一樣,「無法理解,寧咲她為什麼會這樣,真是個迷啊……」總之大概是因為這樣的表現,那數道來自狩獵者的目光,似乎妒意更甚了,殺意也是更甚了,隻是我一直也沒找到那些目光的主人,這也讓我不由得產生了「這是不是我的錯覺啊!?」的想法,或許隻是在自己嚇自己也說不定。在moba類的遊戲當中不是常常有這樣的人嗎,對自己的實力充滿了自信,對於自己深陷於魚塘當中的這個現實隻認為是隊友菜,「是因為隊友的拖累才會讓自己無法打到更高的段位」一般來說懷有這種想法的人,絕大部分都是對自我評價過高了,是對自己實力以及水平存在著錯誤的評估。人大多是這樣,在找別人錯誤的時候那是非常得心應手,簡直可以充當萬分大神,但是一旦到了自己的身上,對於自己的錯誤卻往往視而不見。這種時候唯有不斷去默念「寬以待人,嚴於律己」就是了,多去加深這個印象,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不過我也知道有的人就是喜歡反著來,就是喜歡「寬以律己,嚴於待人」,對於這樣的人我也並不想當個噴壺去噴他們,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隻是在行使自己的自由時,做好被人討厭的準備即可。

——通過種種的設想之後,對於那數道直到最後也沒能找到的目光,我權當是自己的心虛的表現,是由於我的內心並不堅定才會出現的異常幻覺,「所以才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夜晚不怕鬼敲門』,一切的一切都是源於我的內心有鬼啊」有些時候哪怕是嘴上不承認也沒關係,內心中若是出現了特異的情緒,那也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哦豁!?是這樣啊,町大人。看來你是因為積攢太多了吧!?怎麼樣,需要我幫你解決一下嗎!?”

“解決是……你是打算怎麼解決啊……”

“很簡單啊~就是來一發嘛。”

一邊說說著,精靈少女也對我露出了一個「你懂的」的邪魅笑容。看到她這個樣子,此時我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我tm的射爆!!」

在寧咲與艾麗婭·托拉蒙的第一場對決結束之後,接下去的第二場則是輪到伊麗莎白出場了,經過了上一輪的輪空,此時的少女用她的話來說就是「狀態正佳」,同時因為月亮周期的影響,這段時間內瑪納的活躍度也上升了許多,就連這極北的貧瘠之地,也變得像是正常了起來。我想正是因此,少女她才會變得如此亮閃閃的吧……

不過我曾經從書上看到,月亮的周期不僅是會影響到瑪納和潮汐之類的自然事物,我們人類以及各個種族也會因此受到影響。這種影響的表現形式有多種,常見的有變得焦躁不安,精神欲望之類的也會變得蠢蠢欲動起來,總之我是將其與動物的發情期視為同等形式。於是,通過我理性的判斷——「目前難道說大家都正在發情嗎!」不由得變得興奮了起來。

在這八進四的對決賽中,能走到這一步的人無一不是有兩把刷子的強手。就算是狀態正佳的伊麗莎白其實也不能說已經是必勝了,若是輕視了對手,我想就算是天才如她,也肯定會遇到麻煩的。並且從伊麗莎白的對手瓦蘭的身上,我也感覺到了他的氣勢與信心。顯然對於伊麗莎白這名「高賠率」的選手,瓦蘭已經在事前對少女進行過研究,我想他肯定已經想好了許多戰鬥對策。

果不其然,戰鬥一開始,伊麗莎白依然是照例使用了「冰牆」進行防守,然而她的「冰牆」剛一豎起,冰牆的牆體就被瓦蘭擊破了。我注意到瓦蘭準備了一根巨大的錐子,在「冰牆」豎起的瞬間他就將錐子狠狠地紮入到了冰牆上,在做完了這些之後瓦蘭掄起他的大錘子,死命地朝錐子擊打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在三聲劇烈而尖銳的響聲之後,伊麗莎白豎立起的冰牆應聲倒塌。眼看這先手的防護已經是被對方破解,但是伊麗莎白也並不見到驚慌,在吟唱過「祈雨術」之後,少女終止了「冰刺術」的吟唱。她朝著瓦蘭快速地連發了幾發「冰槍術」,在阻止對方接近的同時少女也是腳底抹油一般地朝著相反的方向滑了出去。我發現伊麗莎白在滑行當中她也能趁著這短暫的時間吟唱一些法術,當然若是在平時需要用雙腳進行移動的話,並不具備「移動施法」的伊麗莎白,她的這些法術吟唱一定是會中斷的,不過此時因為是處於使用慣性進行滑行的狀態,因此少女得以實現這種邊跑邊打的「風箏」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