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來筆紙,醉暈的感覺成仙兒一般,仿佛真的就不在這孤單冷清的人世一般,而他這時的文字也不思自來,現將陋文呈奏如下:
酒喝了好多
空蕩的房間寂寥的心
獨自一人的夢裏
看不清你的容顏
男人是不是沒有女人的溫柔
便沒了一點生氣
想什麼天長地久海枯石爛
都不如一個真實的你依在身旁···
他酒醒後,將此詩題為《醉言癡語》,甚是苦笑自己,可憐自己,可是有誰來懂?那個她還是在夢裏,看不清她的容顏。
這天,天佑和往常一樣到圖書館整理書架。他心情煩悶,鬱鬱寡歡,做什麼都沒精神,猶如死灰一般沉寂。
然就在他剛走到書架裏麵的時候,有人拍了拍他的後背,回頭一看,竟是那個感覺和他心有靈犀的她。
不想理睬。
可那女的不幹:“喂!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怎樣!”天佑沒好氣的白她一眼。
“怎麼?遇到不開心的事了?”那女孩關切的問道。
“要你管!”
“切!你以為老娘想管!”
“哼···!這就對了!”
那女孩吼完卻拿了本書再次坐在那兒,擋住了天佑的去道。
天佑這次怒了,遂開口罵道:“好狗不擋道!讓開!”
“你罵誰呢?”
“又沒罵你”,天佑依然沒好氣的憤怒著,“罵狗呢!”
不想那女孩竟一點也不怒的站在那兒,不服的回擊道:“我就給這兒站著了,怎麼著吧?”
天佑怒目而視,那女孩也怒目而視。兩人針鋒相對,誰也不肯退讓一步,這感覺就好像他倆上輩子是冤家對頭,今生在窄道上遇見了一般。
他倆就這樣相持許久。
“讓開。”天佑語氣有些緩和,卻暗藏殺機。
“你怎麼了?”那女孩再次關切的問道。她知道天佑是有事心煩,發脾氣不是因為她。
天佑冷笑一聲,搖頭折身要去,卻又回頭笑諷那女道:“你有男朋友不找男朋友,在這兒堵我幹嘛?真是賤貨一個!”說完,他心裏的煩悶頓消一半。
“你給我站住!把話說清楚了!什麼男朋友?”
天佑仰天吐了口氣不想再給她多說一句話。
“我和我男朋友早分手了”,那女孩瞪著天佑,又憤憤地罵了一句,道:“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