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從骨子裏看不起他;他則從內心裏看不了天佑。因此當天佑勉為其難的說了兩句後,於春佳的內心是高興的,嘲笑的。
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於春佳便再次給韓姐敬起酒來,言辭甚是溢美華麗,不想韓姐以不勝酒力給推辭掉了,卻讓天佑唱歌以繼氣氛。
天佑見狀,心裏頗為高興,便爽快的答應了。隻是他突然不知道唱什麼好,便問於韓姐喜歡聽哪方麵的歌。不想韓姐對天佑說你唱什麼我都喜歡聽,隨便唱吧,她這一句話可把在座所有的人都給聽傻了。佳新姐心想韓姐肯定是喝多了吧?但看韓姐的表情是那麼的認真,她是一臉的無語和醋意;在天佑對麵坐著的小蕊則看著天佑偷偷的笑;於春佳則是一臉的不服和怒氣···
天佑也是,一下沒反應過來,心裏還警告著自己千萬不要自作多情,韓姐說這話的意思隻是代表她喜歡聽歌,喜歡聽歌而已。
桌上就這樣短暫的靜默了幾秒鍾後,天佑像突然回過神似的趕緊回道:“既然姐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可就隨便唱了?”
韓姐微微一個笑:“恩···”
激動的天佑喝了口酒,又清了清嗓子,才開始唱了起來。
他唱的第一首歌是歡快的《有何不可》,因為他覺得唱歌就該像歌裏唱的那樣“為你唱這首歌,沒有什麼風格,它僅僅代表著,我希望你快樂”,可是唱完第一首,姐還想聽第二首,天佑推辭不過,隻好又唱了第二首,以至於後來大家聽的都入了迷,天佑唱的也動了情,特別是在唱水木年華的那首《借我一生》時,把在座的女生們都給唱哭了,佳新姐忍不住還對著天佑說道:“就你唱的這首《借我一生》足可讓一個女孩子愛上你。”
天佑雖不知道姐說這話是不是因為她喝醉了的緣故,但他自己確實是在用心唱,用感情在唱,因為他自己唱著唱著也哭了。不知道為什麼,他唱著這首情歌的時候就想到了那個未曾謀麵的她,想著他和她真就和歌裏那樣,兩個人互相靠著,訴說著不變的愛戀,哪怕“我”不能再說,“她”也聽不見。
就這樣,本來是創協的聚餐,卻成了天佑的演唱會,幸好他們辦公室是在一個單間裏,否則不知道要鬧多少笑話。
然而直到聚會散的時候,天佑還在不停的問著自己,我的那個她究竟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