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南郊外,某處占地極廣的西式庭院中。
“啊——”張渝嘴張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
一邊的關雎雅看過來,眼睛微閃,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沒睡好?”
“額,有點吧。”張渝模糊的道,畢竟被一隻雞趕出家門、氣得一夜失眠這種事,實在說不出口。
下一刻,看著關雎雅還想問,張渝連忙岔開話題,指向四周問道:“這就是你要給我介紹的、你那個朋友住的地方?夠大的啊!夠有錢啊!”
放眼望去,就看到四周都是一片綠油油,遍地都是修整極為整齊的草坪,深吸一口氣,空氣清新無比。
而一條青石小路從草坪中穿過,一直通到幾百米外的一處宮殿式建築。
這做派!這氣勢!
“對啊,這就是我那朋友住的地方。他現在應該在房子中等著我們呢,走吧!”關雎雅對著遠處那宮殿式建築一指,下一刻就走去,張渝快步跟在後麵。
進了房子門,腳下鋪著的是極其柔軟的波斯地毯,軟綿綿的,像是踩在棉花上。
張渝一腳輕一腳重的走著,眼睛看向房間中的擺設,就看到有紅木的靠背椅子,有黃梨木的桌子。還有那櫥櫃,看顏色……不會是傳說中的金絲楠木吧?我去,這可是封建時候皇家禦用的材料。
嘖嘖,有錢。
張渝在關雎雅的帶領下,在紅木靠背椅子上坐下,立刻就有人悄無聲息的端上兩杯青花瓷盛著的茶水。
張渝打開杯蓋,立刻一股濃鬱茶香撲麵而來。
喝下“初級廚神藥劑”後,對於茶道張渝也精通了幾分,一個信息瞬間出現在腦海中:這是中國十大名茶之一,極品碧螺春!市場上的價格在兩千元一斤以上,而且經常有市無價。
我去,真的有錢啊!
張渝有點坐不住了,扭頭看向一邊的關雎雅,問道:“你的朋友到底幹什麼的啊?這麼有錢?讓他給我傳授一下賺錢的手段唄,我也想賺錢啊!”
“噗哧”一聲,關雎雅笑了,卻沒有說話,隻是看向旁邊的另一個空座位。
“嗯?”張渝疑惑的向著那空座位看去,接著詫異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裏被放了一個鏡子,正好照出自己的模樣來。
這是?
張渝眉毛微動,鏡子中的人像,眉毛跟著動。
張渝眼睛瞪大,鏡子中的人像,眼睛跟著瞪大。
張渝伸出右手,鏡子中的人像,右手也跟著伸出。
嗯?等會!
右手?
自己伸出右手,鏡子裏麵的人像不應該是伸左手嗎?
這……這鏡子成精了?
接著,張渝才發現諸多細微的差別,比如鏡子中的人和自己穿的並不一樣,那人的臉色也要蒼白幾分。
眼睛比自己大了半圈,鼻子卻比自己低上三分,眉毛也細上兩毫米。嘴唇也不是那麼飽滿,有點幹癟,泛著白色,一副病態。
哎,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好不好!
張渝突然反應過來了,這空座位上根本就沒有放著鏡子,隻是坐了一個和自己長得極其相似的人。
我勒個去!這什麼情況?
張渝伸出的右手停在半空中,而那人的右手卻伸了過來,微微一握,泛白的嘴唇張開,聲音略低的道:“很高興見到你,我叫陸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