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又說回來了,這新怪尋意雖然百分百的是敵人無疑,但卻一點都沒有讓人感受到敵意。完全就像是在搞怪一般,讓人生不出半點生氣的感覺啊,更多的是無奈和哭笑不得。
這……這算怎麼回事?
張渝思考著,虛著眼看向新怪尋意,追問道:“那指示你的人是誰啊?”
“這個可不能說!”新怪尋意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模模糊糊的道,“那個三角眼的、須發皆白的老頭警告過我的,不能把他的樣子和名字告訴你,要保密。”
“我……”張渝看著新怪尋意“徹底驚呆了”:都這樣的,還叫做沒有說?這樣子,就差在自己耳朵上喊,指使的人就是創世神那個該死的老家夥了吧?
不過說實在的,這麼浮誇的動作,又讓人不得不懷疑:這到底是故意說出答案來,還是故意說一個假的答案來偽裝呢?
唉,這貧嘴太突出了,也是一件令人頭疼的事情啊。
張渝歎氣,看了一眼新怪尋意道:“既然你不告訴我指使你的人是誰,但是總可以把指使你幹什麼說一下吧?總不能隻是為了把這個陶罐給我吧?除了在我茶水中下毒,還做什麼其他的事情沒有啊?”
“額,這個麼……我想想哈。”新怪尋意撓撓頭,皺著眉頭冥思苦想起來,好半天後猛地一拍大腿激動的道,“對了,想到了,指使我的那個老家夥好像還讓我和你打一架來。對對對,就是要讓我和你打一架的。”
說完,新怪尋意突然直勾勾的看過了,看的張渝內心一陣發毛:“你要幹什麼啊!”
“額,是這樣的。”新怪尋意習慣性的撓撓頭,“你看,我得賺錢養家糊口,所以我得聽人的吩咐才行,而那個人又讓我打一架,所以呢……”
“所以,你就要和我打一架?”
“啪!”新怪尋意立刻再次一拍大腿,“你太聰明了,我就是準備這麼幹!”
“我……”
“不過呢……”新怪尋意倚在座位上又道,“不過呢,我這個人呢可懶了,打架什麼的一點都不喜歡。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們呢把打架分為三個回合,我呢就勉強攻擊你三次,你呢隻要贏了我兩次或兩次以上,就算你贏了,畢竟三局兩勝麼。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去交差,說打不過你了,一舉兩得,怎麼樣?”
“你這……”張渝“目瞪口呆”,見過糊弄事的,卻沒有見過這麼糊弄事的。有這樣的員工在,何愁老板不破產?有這樣的公民在,何愁日本不玩完?
“你確定?”末了,張渝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對新怪尋意問道,“真的要這樣?”
“不然呢?”新怪尋意反問,“難道你有更省事的方法?比如……猜拳?剪子石頭布?”
“額,算了吧。”張渝立刻拒絕了,感覺事情越來越不靠譜了,“就你說的三局兩勝就挺好的。不過我也有個條件,那就是我得先拿到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