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怪尋意憋得一張臉通紅,還在叫喊:“救命啊,快救命啊!”
“你應該是第一個被自己召喚的式神打得這麼慘的日本陰陽師吧?”張渝在旁邊對著新怪尋意道,雖然自己是中國人,卻依舊替對方感到羞恥:這隻怕把日本一億多人的臉都丟光了。
“混蛋,別說風涼話了。”新怪尋意還在作著最後的掙紮,對著張渝呼救道,“快……快幫忙啊,不然我就要真的被弄死了。”
張渝無奈起身,走到已經纏住一團的新怪尋意和青女房旁邊,問出聲:“怎麼幫忙啊?”
“很簡單,這青女房、這瘋女人最憐惜她的頭發了,你把她的頭發給剪了,我就得救了,也不用擔心被勒死了。”新怪尋意大聲道。
張渝眼睛微閃:“你確定?”
“當然,快啊,咳咳咳!”
“好吧,好吧。”張渝應著聲,翻手就掏出了古銅發簪了,在青女房的身後扯起一縷頭發,讓古銅發簪一劃,立刻頭發盡數斷裂。
“吼!”正在努力撕咬新怪尋意的青女房立刻有了察覺,喉嚨中發出一聲怪響,接著所有的頭發倒卷而起,鬆開新怪尋意的脖子射向張渝。這一刻,所有的頭發如同有了生命,根根如針鋒利無比。
張渝不敢大意,立刻又拿出光劍來,一手一把武器就對著攻擊來的頭發不斷揮砍。
“刷刷刷!”
立刻在刀光劍影中,青女房的頭發一縷縷的不斷減少,不斷滑落到了地麵上。
青女房變得更加憤怒了,喉嚨深處又是一聲嘶吼,頭發更見凶狠的攻向張渝。而張渝卻是“你強任你強,我是理發匠,你橫任你橫,把你變作光頭強”!
“刷刷刷”,又是好半天下去,青女房的頭發數量直線下降。
一分多鍾後,青女房操控著頭發還要攻擊,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扭頭看了一眼張渝,再看了一眼被她壓在身下的新怪尋意,驚恐的尖叫起來。
“啪”的一聲,青女房自己彈身退後,縮在角落中,雙手顫抖的摸向頭頂,然後摸到了明亮、光滑、細膩的頭皮。在張渝和新怪尋意的視角中看去,青女房則是赫然變作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尼姑,隻是牙齒有點黑,臉色有點難看。
“啊!啊!啊!”青女房顯然無法接受這一現實,就如同之前新怪尋意說過的一樣,她無比憐惜自己的頭發,而現在頭發竟然全都沒有了!這怎麼能忍受?
“啊!”
尖叫聲中,青女房全身顫抖,劇烈顫抖,瘋狂顫抖,然後“砰”的一身變作一團黑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竟然自己取消了召喚,自己走了?”新怪尋意坐在座位上,看著青女房的小時有些詫異,片刻又是長舒一口氣慶幸道,“還好走了。”
“不過……”張渝在一邊卻是摸了摸鼻子道,“話說,我們做的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殘忍了?畢竟把一個女子剃光頭,實在有點過分啊。別看我是一個男的,要是給我剃光頭,我都接受不了,總覺得有些赤裸,就像是沒有穿褲子跑到大街上去一般……”
說著說著,張渝突然停嘴了,因為就看到新怪尋意一隻手摸著他的光頭直勾勾的看來,“你……的意思是說,我在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