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心跳、煎熬(二更)(1 / 2)

畢月都沒看清誰是誰,就知道跑到病房門口,撞到一個軍人的肩膀上,門口站著倆男人,其他啥都不道,急尷尬無助的往外跑。

姐夫王建安和楚亦鋒的好友喬延,傻眼了。

他們剛剛好像聽了一部大戲。

關鍵是……

王建安端著個臉盆,和喬延對視,意思是:咱倆要不要現在進屋啊?

喬延臉色微紅。你好不容易今串休,晚上不出操訓練啥的,剛來醫院就能碰巧碰到這事兒。

他本來還和姐夫著話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到一個女聲在出“唔唔”的聲……咋不知道關門呢!

唉!喬延舔了舔唇,站在王建安的身後,等著姐夫開路。

“嗯!嗯!”王建安清了清嗓子,站在原地皺眉頭。你這都過了兩分鍾了,他仍舊不可置信。

舅子那麼個錚錚男兒,這是被拒絕了?

剛才跑出那丫頭,知不知道嶽父是誰,知不知道屋裏躺著的那位有多優秀,大姑娘排隊吵著嚷著要嫁他啊?!

可下舅子開竅了,搞半親了都貌合神離,白忙活!那就拉倒唄,京都別的不多,優秀的大姑娘海了去了!

喬延不出聲、不邁步,他等著王建安帶路,反正姐夫不出聲,他就打算幹靠著。

和王建安一樣想法的喬延也納悶死了,他的軍校老同學,那是個什麼樣的風雲人物,結果……

好吧,他的耳力沒出問題,確實是被女人拒絕嫌棄了!

這是債啊,就亦鋒那性格,不得和那姑娘死磕啊?

完了,以後這世界再多精彩,估計他那兄弟都忘不了這一幕了!

……

左手背上有血珠兒往外冒著,輸液順著耷拉到地麵的針頭、正在嘀嗒著液體,楚亦鋒坐在病床上,呆滯地看著前方。

王建安把臉盆放在窗台上,他想著怎麼勸舅子,那亦鋒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了。

王建安推了推眼鏡,幹巴巴地、最終隻了句:“鋒,那針、重找醫生給換個藥啊?”

喬延真心想坦白,想:哥們,我們確實聽了個差不離兒,但咱都老爺們,沒啥不好意思的。

怕傷到楚亦鋒那一路走來的驕傲、自尊,倆人都有點兒心翼翼地杵在病房裏。

實際上,楚亦鋒滿心滿眼的正在回憶剛才畢月那雙怒目而視的表情、畢月的話、畢月那決絕的背影……

他聽到了什麼?

他被拒絕了?

不是矯情,不是害臊,是特媽的從來沒想過!

是特媽的把他當普通朋友!

是特麼的當什麼狗屁哥哥!

什麼都當,搞半兒,畢月就是特媽的沒有把他當男人!

楚亦鋒咬緊後槽牙:隨便!你真是個隨便的女人!你!

他咬著牙挑了挑眉,泛著寒光的雙眸在眨動間,正好看到傷腿上那串穿著紅線的鑰匙,兩把並排的鑰匙,他卻緊緊地盯著拴著紅線的那個。

諷刺,他穿的紅線,他給的鑰匙!她要搬出去?搬哪去?用完就甩是吧?啊?!

楚亦鋒一彎腰,大掌直接扣在傷腿上,王建安和喬延兩個人都被嚇了一大跳,這一刻都覺得楚亦鋒是受了雙重刺激,以為他要自殘:

“鋒!”

“亦鋒!”

楚亦鋒緊緊握住那把鑰匙,揮開胳膊猛然一甩,甩開了上前拉扯他的王建安和喬延,麵色冷若冰霜:

“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