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吵著吵著吵床上去的?
怎麼就開始她抱著他的頭,蕾絲內衣還掛在自個兒光滑的胳膊上?
怎麼兩個人就開始熱烈的親吻了?
通通沒具體的印象流程,唯一記住的是在很短的時間就到這一步了。 WwWCOM
在合二為一那關鍵時刻……
房間裏有一嬌媚的女人,痛並快樂地尖叫道“啊!”
而男人憋紅一張臉立時悶哼一聲。
女人似求似嗔地叫著男人的名字:“楚亦鋒。”
那聲柔的,楚亦鋒覺得畢月比任何時候都溫柔。不是拒絕,是邀請。
他使勁全身力氣控製住箭在弦上先不,沒敢進入就動。
楚亦鋒一臉懇求,也一張大臉烀在畢月的臉上亂親著,手上亂摸著、含糊著:“你想我了媳婦,你真想我了月月,你看。”
嘴離開了畢月的唇、臉,取而代之的是舉起食指和中指,放在兩人鼻息中間,那兩個指尖兒亮晶晶的,他用著激動到不行的語氣,在向畢月證實道:
“媳婦,你看你想我想成這樣了。”隨後又急不可耐提要求:“啊?我動了?”
畢月不止是臉紅,看到證據,腳趾都羞的蜷縮了。羞大勁兒快急哭了:“你別、你別這樣,我求你了,會傷著孩子。”
不求還好點兒,帶著哭音兒一求,楚亦鋒腰部用力動了下,隻一下他就舒爽的嗯了一聲,又馬上利落的兩手支住身體,立起身體仰著頭慢慢地一下一下又一下。
那裏暖急了,他也要興奮幸福到不行了。
藍黑色的大床上,橫著一位皮膚白皙的孕婦。
藍黑色的被套搭在四腿交纏上。
隨著有節奏一下又一一下的動作,深色被套又滑過楚亦鋒的臀部、腿部,一半搭在了床尾,一半掃落在地上。
房間裏男人呼哧帶喘還不忘撒謊保證:“我慢點兒,一定不使勁兒,你數一百個數,我指定完事兒。哎呀,哎呀。”
畢月聽到楚亦鋒像是被撓到癢處那哎呀那哎呀的,她大腦也迷糊了起來,一片空白,隻剩透進毛細血孔般的舒服,嗯啊輕叫著。
後來迷糊了,完全沒印象。
迷糊到什麼時候楚亦鋒往她屁股下墊個枕頭,她沒印象。
被拽到床邊,他站在地上,她的腿死死纏著他的腰,不知道。
甚至被翻轉過身,她配合的跪在床上,他在後麵是什麼模樣,她腦筋也不清不楚。
隻能聽到後麵時不時悶哼的動靜,而每次聽到,她心裏都控製不住激動到頂點。
想著急,你快點兒結束,她受不住。
趁著楚亦鋒卡住不想就這麼草草結束的空擋,她趕緊開口,結果在嗓子眼裏的破碎音兒居然成了:“快點兒。”
一聲指令,餓狼傳開始了。
畢月忽然在身後急快的度下到達某個點,她腳尖繃直,瞬間全身癱軟,男人在身後給她及時抱住,並且在畢月腦海裏炸出七色花時,楚亦鋒在她耳邊邊裹著耳垂兒,邊好像喃喃著什麼。
她沒聽清的那句是:“媳婦你好美,我愛你,你你愛我,愛我是不是?嗯?”
楚亦鋒真覺得他妻子這一刻最美。
清純的臉蛋兒,微張的嘴在呼呼喘著氣,散母性光輝的肚子,無論是後麵還是前麵,畢月都能跟緊節奏往前湊的風騷勁兒。
再瞧瞧他家月亮在整個過程的狀態,眼神是渴望的,是祈求度再快點兒的,讓他感覺身下承歡的人欲罷不能,這又到達頂點了,頂點代表啥?他表現一百分啊,他得多厲害。
要美煞死他了,恨不得能愛她到至極,喝他楚亦鋒血都成。
畢月滿臉通紅,在她剛緩過來沒幾秒時,又被重新翻回正麵,完全喪失行為能力的狀態。
男人問她棒不棒,你爺們厲不厲害,她瞳孔散、迷茫點頭。
是什麼時候恢複點兒智商的?是怕了。
她全身無力被楚亦鋒又拽著坐在他腿上時,他重新進入拽著她胳膊來回搖晃。
而畢月過了那個勁兒了,也終於能完整抗議,高亢的女聲喊道:
“我求你了!”
男人也激動回道:“馬上,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