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家的院裏,眾人都望著蘇清然,希望能聽聽是怎麼回事,蘇清然理都不理他們。開什麼玩笑,這段事都被老爺子按住不給說了,他再這麼大嘴巴往外說,信不信老爺子能直接出巴蜀來開封廢了他啊!
“你果然認識九九,你真的就是九九說的唐蘇蘇啊!”花魁眉開眼笑,一邊揉腳一邊說,“我出巴蜀之前找了九九,九九說你最有錢,最有本事了,有事讓找你幫我解決的,還給你寫了信讓你幫我。在亭子裏,我就認的好像是你,九九畫了你的畫像。”說著伸手去摸蘇清然的臉,這一晚上的回憶太傷神思,蘇清然還在愣神中居然就被花魁摸了個正著。眾人吃驚的看著花魁的手摸過蘇清然的臉,蘇清然的眼睛和鼻子,蘇大少蘇少爺就這麼被調戲了。
花魁占了不少的便宜,收回手,點點頭:“你與九九畫的一模一樣,不過你皮膚真是好,比九九那個丫頭滑多了,九九真該撞豆腐算了。哎,對了,九九不是給了你信麼,你怎麼不出錢買下我呢?”
“我沒收到什麼信。”蘇清然搖頭,疑惑的道,“你是唐家的人?你是唐家的人怎麼跑去賣笑去了?”
“賣笑是什麼?”花魁驚訝的咬了咬手指,“我餓了幾天都快餓死了,那個老媽媽給了我許多吃的,說我就這麼扭啊扭天天都有東西吃。唐蘇蘇……”蘇清然拿扇子點指她:“喊我蘇公子!我想到那個丫頭就頭疼。”花魁不高興的翻翻眼睛,“哦,蘇公子!那個老媽媽沒說要賣笑啊,笑要怎麼賣?”
葉書文橫插一嘴:“賣笑就是今天晚上哪個出的錢最多,你就要陪哪個睡覺。”
“呀!”花魁眉毛都快豎了起來,“不是說,跳跳舞,扭幾下就可以了麼?”
令生也插了一嘴:“要是跳跳舞,扭幾下都不可以呢?”
花魁冷了聲音,豎起右手,並了兩指,挑高了語調:“哼!誰敢我就送誰回姥姥家!”
眾人震撼。
蘇清然從房裏拿出紅花酒遞給花魁,問道:“怎麼稱呼?唐家的誰?”花魁毫不做作的把腳放在前麵的椅子上示意蘇清然幫她擦,可能是眾人的話讓她明白她被老鴇騙了,神情仄仄的不高興,嘟著嘴:“我不是唐家的,我叫思安安,我認識九九,我們是好朋友,九九才不會騙我呢,外麵的人真壞!”
習武哪能不受傷,唐小九格外較弱一些,受傷習慣了,而蘇清然奶唐小九也奶習慣了,從小到大,唐小九哪裏扭了,哪裏青了都嚷嚷著,唐蘇蘇,唐蘇蘇,然後蘇清然認命的把各種金瘡藥,紅花酒往唐小九身上擦。最離譜的是一次是唐小九十三歲那年,走路走著走著被一塊香蕉皮滑倒,背磕到了一個大石頭上,然後一路喊著唐蘇蘇哭著回來,蘇清然照例認命的幹奶媽的活。過了沒兩天,蘇清然就直接被唐老爺子提溜了過去整整罵了一天,從那以後,蘇清然知道哪怕再好的從小到大的玩伴,也是男女有別,喊一聲唐九公子,奈何卻不是真的公子,從此對唐小九躲的遠遠的去了。
蘇清然也是習慣了,倒出紅花酒就抹在思安安的腳踝上,認命的道:“唐小九要幹什麼?”思安安疼的齜牙咧嘴的,“不是九九,是我要找出來辦事,九九讓你幫我的。”蘇清然認命:“怎麼幫,幫什麼?”
思安安連聲嚷嚷讓蘇清然下手輕一些,疼的要命,一邊說:“我們丟失了一個笛子,是我們教的聖物,教主姥姥讓我出來找,九九讓你幫我一起找。”蘇清然驚訝:“笛子?聖物?教主?你到底是哪的?你和唐小九什麼關係?”思安安睜著大眼睛,驚訝的道:“我是五毒的啊,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