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回 是末日麼(1 / 2)

“你怎麼了你們都怎麼了這個世界怎麼了有什麼變化麼別大驚小怪了真是無趣。”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一片狼藉的愛馬仕專賣店門口,喻叮,張皇和簡山也一樣橫七豎八躺倒在地上。(這裏就不得不描寫一下他們的躺姿了,至於我,我怎麼知道我自己怎麼躺的.....所以不要抱有什麼期待。張皇筆直的,筆直的,筆直的躺在水泥地上,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冰棺裏的屍體掉了出來,我真的很難想象他是怎麼倒下來的;而喻叮側臥在張皇旁邊,微微蜷縮著,幾縷秀發隨意搭在臉上,他們倆睡一起就像一個富家男死了,情婦跟著哭暈了過去一樣;簡山嘛,其實我也分不清他那是躺著,還是趴著,還是坐著,亦或是......站著,總之我不想描寫他烏七八糟的姿勢,頭疼。)整個大街上躺滿了行人,世界很安靜,或者是--死氣沉沉。但馬上,人們就接二連三的醒了過來,互相不可思議的看看,就揉著太陽穴走了。你知道,上海的行人,沒有目的是不會上街的,除非他們家裏出了不愉快的事,例如發現自己錢包丟了,女朋友跑了,身上的肉又多了(......),要麼就是他們根本沒有家。我醒來過了一段時間,張皇,喻叮和簡山也醒了過來,接著發生了一段不可思議的對話--張皇:“我竟然躺在地上,受不了,我要回家換衣服,喻叮,待會兒幫我把這套衣服丟掉,太髒了,真是受不了。”喻叮:“你就算了吧你就,矯情個p啊,穿的一身黑就像要去參加葬禮似的,你還叫髒,那我一身白色嘞?誒,下次一定要在外衣裏加一件可以看的衣服,這樣的話遇到這種情況我就可以在馬路上直接脫掉丟掉了。”張皇:“好主意誒,那我先把外套丟掉吧,喻叮你真是機智,不愧是我的女票。”喻叮:“嘚瑟吧你就。”簡山:“媽媽誒,媽媽誒,我怎麼倒在了地上,是誰謀害朕!肯定是嫉妒朕,駭,沒辦法,太完美的人總要被人嫉妒。我剛才肯定特像負傷的英雄,你說是不是,後努?”張皇:“算了吧你就,你剛才肯定特像一隻得了艾滋病死在馬路上的......狒狒?”喻叮:“哦不,是猩猩。”我:“......”“話說回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還真是後知後覺,整個馬路的人都醒完了你們才醒。"我問。張皇:“我車上有監控,喏,看看吧。”於是我們一群人屁顛屁顛爬進了車子裏。監控裏,我們剛從車上下來,天空突然轉暗,就像是攪渾了的水粉顏料潑在了畫布上,接著,狂風驟起,呼嘯著刮向我們,帶來一粒粒稀疏的晶藍色冰晶,冰晶在下落過程中不斷變大,拍打在馬路上,馬路顫抖了一會兒,接著,行人們相繼倒下,我們也一樣。我好像看到,那些冰晶裏寫著......或是畫著什麼。哦,反射著我們驚恐而絕望的瞳孔,是吧。然而醒來後我們卻並未發現什麼冰晶。而當我們接二連三倒下後攝像頭也不知道被什麼不明物遮住了,沒有一個人知道冰晶是怎麼消失的。“這天氣真是奇怪。”簡山抱怨道。我們皺著眉頭坐進了張皇的車,正努力消化剛剛發生的一切。忽然,坐在我旁邊的簡山怪叫了一聲,然後捂著頭非常痛苦的**,我們都嚇壞了,聲都不敢出,畢竟那天的事情太奇怪了,換做是誰,在受過一次驚嚇後,又看到一個猙獰著麵孔的肌肉男,都會被嚇到大小便**吧,我們沒有馬上跑出車子或是聯合起來在怪物變身之前刺殺他,就已經很不錯了。然而,過了一會兒,簡山清醒了過來,用無神的瞳孔睜大了盯著我,抓住我的手,驚恐的顫抖著說:"後努,我...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什麼......好像看到......看到剛才那店裏的服務員掐著我的脖子,然後......"話沒說完,簡山口中的那些服務員猙獰著麵孔衝出店門怪叫著衝向我們的車,就像科幻電影裏異變了的怪物,**得要死--“張皇,開車!快!”於是我們乘著張皇的車,揚長而去,飛馳了很久,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停了下來。你應該想想得到我們當時是有多害怕,多驚恐。車子裏出了我們大口的喘氣聲,什麼聲音都沒有。過了好久,簡山打破了沉寂--“真......真的是服務員呐......真是不可思議,你們說是吧?嗬嗬。”看得出來他在努力地活躍氣氛。張皇:“嚇死我了,我明天就叫我爸把那家店拆掉,一定!”看得出來他很(bei)憤(xia)怒(sha)。喻叮:“最好把那些店員放到馬路上脫光衣服鞭策3個小時,然後讓他們互相親吻對方的傷口!親愛的,你做的到嗎?”看得出來她依然很冷靜。而我,坐在角落裏,想著那天發生的一切。車子外麵很安靜,車子裏麵很喧鬧,我的世界很沉寂。就像我被罩在一個真空的玻璃罩內,而一雙無形的大手正在往裏麵塞著什麼東西,那東西像空氣一樣彌漫著狹小的空間,卻讓我更加難以呼吸,那東西仿佛似曾相識,但是就算把頭發拔光也想不出那究竟是什麼。之後,那雙無形的大手緩慢的握住了玻璃罩,我的視線裏,沒有一絲光亮,他帶給我無窮的黑暗。我隻能看清那雙大手的紋路,滄桑且悲涼,好像在向我講著一個·故事。順著那紋路找下去,我能找到什麼?哦,找到了。那些紋路拚接起來,在我腦海裏組成幾串大字--這個世界怎麼了?簡山,為什麼看得見未來?是巧合?!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麼?【第二章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