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叮呐別妄想再瞞我什麼我能猜透你一切心思上天讓我擁有這個能力就是讓我更了解你更能好好愛你不是麼?”無情的時光,總是帶走我們最初模樣,自以為是的給予我們新的麵孔,卻無意中翻新了我們的內心。怎麼複原?一張被揉皺的紙,無論你怎樣磨合,依然有清晰的紋路,怎麼複原?心碎了,盡管你怎麼拚接,依然會有縫,依然會漏風,依然可以透過那些細小的出口,看見原始的,毫無遮攔得,鮮紅跳動著的內心,那是我們的最初模樣。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是關於張皇和喻叮的。那個時候啊,張皇還沒有讀心術,依然是個輕浮草率的富家男,因為那個時候他還沒認識喻叮。玩世不恭的他,早就學會用錢做任何他想做的事。記得當年的他開著法拉利,穿著深v透明黑絲襯衣外罩一件白色定製西裝,深褐色的劉海微微遮住雙眼。他的一舉手一投足,都能殺死無數青春期少女。他走進迪廳,摘下墨鏡,身上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就像天然毒氣,獵殺著整個舞池裏的男人、女人、gay(......)。他高調得就像是一個在半空漫遊的神明不屑地俯視著一群袒胸露乳的雞鴨(......)鳥獸們。他走向vip包廂,路過了喻叮。而那時的喻叮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學生妹,不同的是,她幹淨的白色連衣裙和柔順的及腰長發把她完美的和那些騎著17cm恨天高歇斯底裏地甩頭還不時把腳盤在男人身上的娼婦區分開來,一瞬間吸引了張皇的注意。然而此時的張皇心裏明白現在如此穿著的他融入不了這個幹淨的女孩,所以他冷靜地走向vip包廂,換了一身同樣幹淨的白襯衫和鉛筆褲,把耳釘取下來再把劉海整理了一下,再次冷靜的出現在喻叮麵前。世界上最完美的男女就是這樣,翻遍自己全身上下每個角落,隻為找到一個麵,能夠與對方完美的磨合,拚接。真是老套,他竟然毫無演技地撞了喻叮一下,然後又用特別特別作的聲音對喻叮說--“真是對不起,小姐,請您原諒我的失禮。”這句話簡直像極了西方老套的小說裏假惺惺的偽君子說的話,然後被智商捉急的翻譯翻譯得更加蹩腳。我發誓如果我當時在他身邊的話我一定會抓著他的頭發搖晃它的腦袋讓他清醒一會兒,最好啐幾口唾沫然後掐他的人中,雖然我不敢。而喻叮當時特別習以為常的白了張皇一眼,然後看破紅塵一般假惺惺的說:“噢,沒關係的。嗯......想來一杯麼?”我發誓如果我當時在場我一定會被這老套的劇情惡心得吐在張皇身上,雖然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有生命危險。我絲毫不懷疑當時的喻叮演成這樣是為了把張皇誘騙都一個角落然後射殺(......)。到後來我問起這件事時,喻叮麵不改色的對我說:“哦,當時我沒帶錢包,著急付錢,看到他身上的愛馬仕標誌就果斷采取了行動,有什麼問題麼?”所以我想告訴你們的是,他們的愛情是怎樣的撲(shen)朔(jing)迷(da)離(tiao)。但不管這段情開始得多麼蹊蹺,但是它還是發生了。我一直覺得這個故事是那麼的勵誌,每當我有什麼想不開的時候,我就會提醒自己:連張皇和喻叮都在一起了,還有什麼奇跡不會發生?但是每當我這樣提醒過自己後,又會馬上想到簡山,於是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簡山都能活到現在,還有什麼奇跡不會發生?但是當張皇有了這個女友之後,他學會收斂了,他明顯收縮了毛孔,以至於不讓自己過於刺激的味道彌漫得明目張膽。他盡量不穿帶有鉚釘或是過於朋克的衣服,隻是為了與喻叮在一起看起來比較和諧。而當他們熱戀過後,他們又變成了一對歡喜冤家,每天的鬥嘴毒舌互相羞辱對我來說簡直習以為常。他們就像兩隻妖獸每天鬥法但還是要依偎在一起,這叫什麼來著?噢,叫做變態。他們總是能在相處的過程中想出各種各樣的詞羞辱對方,簡單粗暴。就這樣,他們相愛了3年。但是如今,張皇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這就像是兩隻相愛的毒蛇有一天突然發現對方其實是一隻蚯蚓一樣讓人難以接受。你覺得和一個會讀心術的男人相處在一起會沒有壓力?我都有,何況喻叮?例如--“後努,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又偷偷去看了足球比賽,什麼阿根廷德國隊,你都在想些什麼啊?都說了看那些東西隻會影響你的智商,你想像簡山一樣大腦簡單麼?何況你四肢還不發達。有空多去健身房練練,每天和你出去我都覺得我牽了隻猴子。”又例如--“喻叮小姐,你好像早就吹滅了你的18歲蠟燭,怎麼還在想什麼偶像組合。身為一個成年人,你要麵對現實,你要知道雖然你站在一群小妹妹當中沒有什麼違和感,但你都比他們老幾圈年輪了,有空想些現實點的事好麼,我可不想將來看到你的房間裏貼滿了各種p過無數遍的海報,太**了吧你。”我發誓如果我有簡山的肌肉,有喻叮的大腦,我馬上就去謀殺張皇,絕對不露聲色,一刀見血。自從他有了讀心術,他簡直比我媽還嘮叨。知道就知道了唄,還要在眾人麵前炫耀一下,我真的懷疑他會把這些事印刷到各大報紙上,何況他有這個能力。不就會讀個心麼,張皇的優越感都開成海了。想想也對啊,我應該多多理解他,如果我有什麼超能力,肯定每天都會提醒他們一遍我有超能力,說不定我還會搶張皇的錢然後把我的超能力印刷到報紙上,一點都不過分。但可悲的是,我沒有。至少,現在還沒有。【第四章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