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過的怎麼樣?”我偏過頭,看著這個我一生中唯一一個‘傷害’過的女孩子,相較於上學的時候,夏薇兒顯得更加漂亮與成熟了,起碼看著我的時候,不會像以前一樣害羞的低下頭去。
“前一段時間,我爸生病了,所以我一直在醫院守著他,這段時間他病剛剛好,我也準備找一份工作了。”夏薇兒的氣質與我見過的所有女孩兒都不同,那是一種獨一無二的氣質,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總給人一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感覺。她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樣與世脫俗,但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這種氣質是天生的,絕不像‘有些人’那樣做作。
至於夏薇兒的老爸,我曾經也有緣見過他一次,那是一個滿臉長滿胡渣、邋裏邋遢的男人,聽夏薇兒提起過,他的老爸是一個大酒鬼,每天不喝個斤兒八的都睡不著覺。夏薇兒沒有見過她的媽媽,從小就是跟父親長大,父親靠著在菜場賣菜維持生活,雖然大部分的錢都買了酒,但不管怎麼說,還是順利的把夏薇兒拉扯大了。
雖然夏父嗜酒如命,但是夏薇兒卻從來沒有埋怨、沒有恨過父親,反而覺得老爸一定有什麼苦衷,才會每日借酒消愁,所以她更加的珍愛孝順父親。
夏薇兒的孝順在學校是出了名的,那個時候她為了在課餘時間賺點錢補貼家用,甚至還在學校的食堂做過雜工,負責收拾將同學們用完的餐具放到指定的餐具區。對此,同學們在同情她的同時,也是更加的喜歡她。那段時間,同學們都會自覺的將飯菜吃的幹淨,然後自己將餐具送到指定區域,以此來稍減夏薇兒的辛苦。當然了,也不是所有同學都會幫助夏薇兒,就比如瞿蕊,她見越來越多的人站到夏薇兒那邊,自然她就不高興了,在吃飯的時候,總要找茬,但是隻要有個腦子的人就知道瞿蕊是在故意誣陷夏薇兒,所以對於瞿蕊的鬧事,大家也隻能把她當作雕梁小醜,當戲看了。
所以,瞿蕊就更加的討厭夏薇兒,認為是她搶走了屬於瞿蕊的光環,便有事沒事的找夏薇兒的茬。一來二去,這都已經畢業了,沒想到瞿蕊還不忘找茬,看到我和夏薇兒小聲的聊天,而不去聽她男朋友偉大而輝煌的事跡,她當時就不高興了,皺了皺眉,聲音頗帶著挑釁味道:“看來二位最近混的都不錯,居然連明度山飛車賽都不感興趣,想來也是去過啊?”
我自然知道瞿蕊的這句話是想糗我們一下,所以也不準備去理會她的無理取鬧,而是翻了翻白眼道:“沒去過。”然後我就再一次的轉過頭去跟夏薇兒聊天。這可是把瞿蕊給氣壞了,原本就嬰兒肥的小臉,一氣之下就更鼓了,本來是想炫耀一下鮑小帥去參加明度山飛車賽的事,卻沒想到被我一句無所謂的‘沒去過’就給擋回去了。
不過,就算瞿蕊再怎麼不悅,也無計可施,我們不想聽,總不能按著我們的腦袋給我們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