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密道,倆人衣衫早已被風幹,鳳淺歌還未做好心理準備,隻聽聞一聲音傳來,“燁兒擅自帶淺歌出宮,怎了還披上了燁兒的外衫。”
皇後娘娘的聲音!沒想到皇後娘娘親自趕來了,鳳淺歌欠了欠身子,一個沒站穩朝著一旁倒去,淩燁眼疾手快的扶住鳳淺歌,鳳淺歌微微頷首,朝著皇後娘娘言道:“皇後娘娘,淺歌知罪。”
還不待鳳淺歌說罷,淩燁接過話來說道:“淺歌腳腕有傷,本皇子請了鬼穀神醫在莊子上為淺歌治療,夜幕將臨,寒氣愈重,本皇子的外衫難不成給淺歌披不得?”
淩燁本不想解釋,見淺歌如此為難,隻好出言。
皇後娘娘輕笑倆聲,朝著後方的侍衛擺了擺手,言道:“燁兒對淺歌情深意重,本宮自然說不上什麼,隻不過,燁兒想要帶淺歌出宮治療,為何又要自私出宮?”
淩燁冷哼一聲,這個皇後的假麵具冠的真真到位,先前還派了私軍和他手下打作一團,現在又裝的什麼都不知曉一般。
“鬼穀神醫秉性無常,他老人家想尋個安靜的地方,收淺歌為徒,難道也需要跟皇後彙報?”
淩燁的句句話逼迫著皇後,皇後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片刻便恢複了往常的神色,“既然是鬼穀神醫的弟子,那還要恭喜淺歌了。”
鳳淺歌呆滯在原地,她,她不是鬼穀老先生的藥人嗎?為何淩燁要說她是老先生的徒弟,萬一老先生那邊不願,淩燁豈不是要背上欺君罪名。
鳳淺歌聞聲隻好打著哈哈,“多謝皇後娘娘。”
皇後眼角閃過一絲厭惡,挽袖言道:“那就回宮罷。”
“那是自然,隻不過……”淩燁頓了頓,微微眯了眯雙眸,繼續言道:“隻不過鬼穀神醫要淺歌即刻趕往他老人家的鬼穀,不知皇後……”
皇後娘娘指尖嵌入了肉裏,手臂微微顫動,這個淩燁,存心跟她過不去嗎!明知鬼穀神醫德高望重,就算她貴為皇後,也不能輕易得罪,所以拿鬼穀神醫牽製她嗎!
“哦,你們幾個,護送淺歌去往鬼穀,若淺歌受到絲毫傷害,誅你們九族!”皇後聲音突然拔高,尖細著對著後方幾個侍衛吩咐道。
“不勞煩皇後了,本皇子親衛自然會護送淺歌平安去往,本皇子正好有話要遞給鬼穀神醫。”
“那便罷了,起駕回宮。”
“恭送皇後娘娘。”
“恭送皇後娘娘。”
皇後拂袖而去,淩燁低語交代了手下幾句,朝著鳳淺歌這邊走來,柔聲說道:“淺歌放心去吧,鬼穀老先生雖秉性有些無常,但待人我還是放心的。”
說罷淩燁湊到鳳淺歌耳邊低語,“過幾****去接你。”
鳳淺歌點了點頭,淩燁便隨著皇後娘娘一道離去了。
影子留下伴在鳳淺歌身側,見皇後一行人消失不見,這才對著鳳淺歌行了個禮,尊敬道:“夫人,請隨屬下來。”
“我還不是淩燁的妻子,喚我鳳姑娘吧,免得他人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