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行為,墨青溪怔了很久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
“啊!你……你還敢說你不下流?”
反應過來之後,墨青溪慌著想要用手去遮掩自己暴露的身體,秦承舟卻不耐煩地扣住她的雙手,一左一右地分扣在兩邊。
順勢,還野蠻地她狠狠抵到了落地玻璃上:“你怎麼會長這樣的痣?”
“什麼?我……”
動彈不得,眸間隱隱已有淚光,卻仍舊倔強地直視向他,用眼神控訴著他的暴行:“長沒長痣你問我?我特麼這是娘胎裏帶出來的,有種你去問我媽。”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你……”
不記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總是會做同樣的夢。
夢裏,那個女人有海澡一般的長發,還有性感得不可思議的身體。每一次,都能讓他在夢裏得到極大的滿足。
可是,每當他想看看那個女人的臉時,他就會醒來……
而夢醒後,夢裏的一切就會漸漸的忘記,唯一印在他心上的,隻有她胸口正中央的那顆痣。
鮮血一般的顏色,仿佛是他夢裏唯一的色彩。
可是為什麼,墨青溪胸口會有同樣的一顆痣,而且,連位置和大小都一模一樣……
“秦承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特麼要再不放開我,我就跟你拚了。”
“喔?是嗎?你想怎麼跟我拚了?”
他不但不放手,還故意挑釁地看著她,邪氣的眸底寫滿了激動,配合著那高高吊起的眼角,仿佛在有意對她說‘我很期待’。
“蛇精病啊你……唔……”
惱羞成怒,墨青溪張嘴就罵,可那一句才剛罵到一半,餘下的聲音,業已被他惡狼般吞入口中。
狂肆而霸道的吻,侵上她芳香四溢的唇……
本隻是想嚇一嚇她,可是,當兩人的嘴唇清醒的相觸,秦承舟隻覺身體裏似乎猛然躥過一股子電流似的。
那感覺,即刺激,又熟悉。
仿佛她們曾經做過無數次相同的事,又仿佛是從來沒有做過,才會如此悸動,如此的……意猶未盡!
該放開她的,可是,根本就停不下來……
秦承舟在心裏拚命叫著糟糕,可唇上的動作卻和他的內心完全不一樣,順著夢裏的那種感覺,他突然間閉上了眼。
當眼前的一切都被眼皮所掩蓋,他頓時感覺自己似乎真的進入了自己的夢境,還遇到了夢裏那個和他數度纏綿的女人。
怎麼辦?
他想要更多,更多……
被製著,被控著,被強迫著,明明是那般無情的現實,可墨青溪竟隱隱感覺內心在興奮地叫囂著。
她慌了,亂了,顫了。
可是……
原本大張的雙眼,漸而微合。
雖然,她很清楚,自己在內心深處並不那麼排斥他的靠近,但,那種莫名的屈辱感,讓她覺得現在的自己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任憑發泄的玩物。
那種感覺,針一般刺紮著她的心髒……
不,不要,不要啊!
我們之間不該這樣的,秦承舟,你快放開我,快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