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紙條什麼時候夾上去的?會不會是剛才撞我的那個傻子?如果是他得話,那麼他看起來是個傻子就是偽裝的?又為什麼要偽裝?直接給我不行麼?

我迫不及待的打開紙條,一下就蒙了!上麵寫著幾個字

“還不到時候”

如果隻是這句話的話我還不至於如此震驚,真正讓我失態的,是字的筆記,我再熟悉不過的筆記,這是我媽媽寫給我的!

少爺看我臉色不正常,從我手裏把紙條拿過去,他也呆了一下,然後問我“要不要追?”

我搖頭,“還是不要了,既然她不想見我們,就有她的道理。或許他們都有自己的計劃,我們不要擾亂。”

但是更多的是著急,我的母親肯定遇到了什麼困難,要不然為什麼她不敢回家,即使見到她二十年未曾謀麵的兒子也不敢出來相認?

阿蘭和蚊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倆,少爺和他們去解釋,我又拿起紙條。

“還不到時候”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東西還不到時候,是不是,他們在等待著什麼?又或者說!她是指我們即將做的事!我們來找李寶她就正好給了我們這個紙條,難道她是說我們來找李寶不是時候?

可如今我們所能做的,去從中找線索的,就隻有找到李寶和那四樽鎮河印了,如果真的是說我們現在找李寶不是時候的話,那她提示我們的目的,就是先讓我們去挖鎮河印?難道說,那四個石雕裏隱藏的東西跟紅燈記還有著主次順序?我們如果把先後擾亂了,會影響一些事情?

少爺給阿蘭解釋完,她非常疑惑的看著我,

“你們確定她是阿姨?可我剛才明明感覺是男人的骨架!”

阿蘭是學醫的,整天跟骨頭死屍打交道,她不會看錯,而且我剛好像也感覺那個神秘人身材高大了點,類似是一個男子。

可是由於紙條的原因,上麵的字跡是我母親的字跡,才想著她是我媽,可是既然不是,那又會是誰?會不會是少爺的父親?可是這些東西,我們無從猜測。他可能是那八個人得其中一個,也有可能是任何一個不相關的人。

即便是猜測著紙條的意思是挖開那幾樽鎮河印之後再找李寶,就算是在沒根據的猜測,我也決定不去找李寶,而是先去挖鎮河印,這其中的先後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影響,但是隻要有一點可能是指這件事,我們就不能錯過,我們知道的太少了,不能錯過任何東西。這有點草木皆兵的感覺。

我把先去挖那幾樽石雕的意思跟村長說了,正好李寶也沒在家,村長對我們幾個很尊重,就到村裏的小學先是敲響了上課鍾,山裏很幽靜,鍾聲傳的很遠,很快村民三三兩兩的集合。

我正在想感情這上課鍾聲還有集結號的作用了,村長已經在國旗台上吼開了。

“這幾位,是省裏來的同誌,來我們這裏做調研,他們回去後,就給我們村修上公路,所以我們要配合他們工作!”

看著下麵喜悅的鄉親們,還有村長那殷切希望和話中的狡黠。我心中很不是滋味,為我欺騙了如此質樸的感情和喜悅而深深的自責。那一刻,我心裏非常的沉重,沒有一絲的為我們騙到他們而驕傲,而是深深的自責。在黨的春風無法吹到的地方,他們貧窮落後,就連孩子上學都成了問題,而我們欺騙的不止是他們的感情,是他們渴望著走出大山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