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陳老師那位尷尬的男賓後,向Judy述說了樓上的意外。默不作聲的她突然說肚子餓想吃宵夜。她在乘客座上用那基本上不能稱得上坐姿的姿態,雙腳擱到擋風玻璃前,刮進車內的風把那褶裙子吹起來,裏麵沒有穿內褲。想起那部禁書“Lolita”戀童癖老頭的自白。望後鏡中反影自己那張年屆三十的老臉,想起現正處於夢鄉的小雪。我不應為身旁的Judy是有心在誘惑曾是她口中阿蟬姨的男人。孤兒院逃出來的少女,沒受過家庭教育,也沒有得到該有的正統教育。在這個變得物質化的社會裏,有錢就有交貿的時代下,陪伴那位紡織業女老板玩一晚上的******絕對沒什麼大不了。她把我當成大叔就可以了。在大叔麵前啥都可以說什麼都可以沒計較無所謂。包括連內褲都可以省略。哈哈哈,真夠頹廢夠新潮的。一隻入冬前不怕冷的蟋蟀,不斷地在我耳膜傳進JimiHendrix那支WindCryMary的藍調,這女孩的腦海真的在思考和感覺著她每吋肌膚每條毛發在時間一分一秒從身邊流逝時的變化嗎?她將如何像阿蟬所說的珍惜目前所擁有的青春呢?不穿內褲任由秋天的涼風吹佛撫弄她那肉體的荒蕪?我的無知與對女人匪夷所思的意識行為一竅不通。車子在黑暗的街道中飆,直奔遠處那片通宵營業排檔的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