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籍警司殺害來港定居二十多年的上海少婦。死者曾被****然後被肢解,殘骸分別用五個黑色塑料膠袋盛載,棄於分別位於沙角、下水、深北河、上馬洲及總督府門前馬路對麵。頭顱的部份藏膠袋內麵朝總督府,其餘身體各部份殘肢均棄於邊界臨近北方的垃圾房門口。死者名叫朱顏卿,街坊都叫她“阿蟬”。下體殘留著估計超過十人以上的體液。該名最大嫌疑的外籍警司在月前已被遣返老家。這年代世紀最駭人的案件也不了了之。很有代表性的這個年代也隨之被埋沒在時間的洪流裏。隻有極少數與阿蟬認識或有過一腿的人會久久也揮不去的記憶殘留在他們腦海裏,當他們看到報章刊登出那個不像人類頭顱的腦袋半睜著眼盯著總督府門前那支殖民旗幟在吹進本土的南國海風下飄揚的怪異表情,像痛極而笑還是在忍受被十多名男人…時的悲痛。這一切都隨風而逝。
阿蟬在報章頭條被肉檔拿來包裹牛肉和魚肉與豬肉之用。血汙把黑白照片染成汙黑帶紅的風釆。Judy眼水汪汪的瞪著我。嗚咽聲攙和著模糊不清的話語,讓我無所適從,隻能讓她倒在自己的懷抱內,等待她情緒慢慢地平複下來。天寒地凍有個溫暖肉體可供保暖,這具富彈性並且散發著一股讓男人難以抵抗的身軀,讓我冬心也告蕩漾起來。從安慰的擁抱變成邪念在心裏無限擴展。Judy任由溫暖的手掌伸進她毛衣內。半張的唇迎向我,索取進一步的撫慰。心裏冒起的不再是小雪而是蔡思明的臉孔。地獄裏的千刀與油鍋,拔舌頭用的工具都在靜候著我這個低賤生物的到來。這刻,我已失去做人的資格,我隻能充當是狼狽之物。熟悉的窄小房間內,隔壁有阿蟬的冤鬼在看著我背叛了小雪背叛了阿蟬如同禽獸無異的脫下少女的最後阼線。蛻變成長有牛角的猙獰麵目,侵佔女體時向著天花吼叫的怪物,凝視著探首過來的那張蒼白無血色,披頭散發阿蟬的臉孔。細聽著胯下呻吟的少女聲音。齷齪之極。摧毀孤島的未來,汙辱了純潔,咒詛純情與貞節。這是小雪造夢也沒能想到的事,她太在意於蔡思明與我的流言蜚語的死胡同裏,對周邊環境全都忽略了。